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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殺!
殺!」
官道上。
艾書生與書童,騎著剛買來的滇馬,正有說有笑的往前趕路。
「少爺,前面是高山鎮,鎮子上有一戶張財主、有一戶曹里正,二人家中都頗有錢財。」
書童道:「張家有兩個女兒待字閨中,曹里正家裡,是一個新娶的兒媳婦。少爺,你看,今夜對哪家下手?」
「上半夜,張家,下半夜曹家!」
書生大笑道:「本少爺今夜就辛苦一些,多犁幾塊地。」
書童也笑道:「少爺今晚可別再假戲真做了,要不然詡兒會生氣,詡兒一生氣,又得殺人。」
二人說笑之間,高山鎮已經遙遙在望。
艾書生與書童,一文一武、一明一暗。
一路上,不知禍禍了多少深閨清純文藝女、青樓痴情夢囈花。
待到主僕進了高山鎮,一人投店入住,一人前去踩點。
到了夜間。
艾書生身穿一襲白色儒袍,翻牆而出,又翻牆而入,進了張家閨樓。
張家有二女,一位十六,一位十八。
姐姐許配與州城某官員之子,如今待在家中繡合歡花、縫合孢被。
只待明年完婚,便成人婦。
是夜。
倆姐妹正在床榻上竊竊私語,說著一些私房話。
聽得窗欞聲響,月色之下,一位白衣男子翻窗而入。
久居深閨之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何曾見過這種境況?
姊妹嚇得裹緊棉被,都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卻不敢驚呼。
只因張家家教甚嚴,二女自小膽小如鼠,老實本分。
男子近到跟前。
輕輕笑道:「姑娘莫怕,小生乃是天上牛郎,今夜見月色如銀,不由遊興大發,見二位姐姐明媚皓齒、美若天仙,小仙特來拜訪一番,來的突兀,還望二位姐姐莫怪。」
倆姐妹聞聽,見來人談吐文雅,雖來的失禮,有偷香竊玉之嫌。
卻不似那粗鄙之人,戒心也就去了三成。
掀起棉被一看,來人儒衫綸巾,身形修長,雖看不太清眉眼。
但隱約中,感覺是潘安那般人物。
姐姐膽氣足一些。
期期艾艾道:「好你個狷狂浪蕩子,半夜入我閨房,這是那般道理?還不速去,免得我呼來奴僕,將你打個半死,再送衙門治罪!」
艾書生輕笑道:「喊,你只管喊。看是毀了兩位姐姐的名節事大,還是捉我見官事大?」
姐姐一聽,頓時亂了心思!
沉吟半晌,姐姐才戰戰兢兢道:「那我不喊,只求你快去,明日你我都當此事未曾發生,可好?」
「不好。」
艾書生搖搖頭:「入了花叢中,哪有不沾染些花粉的道理!」
二女頓時心生恐懼,七分魂魄瞬時被嚇走了五魄!
艾書生陰笑著。
一邊扒自己的衣服,一邊靠近二女。
嘴裡還不乾不淨的說著:「二位姐姐別急,也莫搶,小生的本事,大著哩。」
說著,就欲撲上床去!
正在此時!
一股陰風吹過,二女被陰風一拂,頓時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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