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梵,你還真是處心積慮,為了勾引我,連我與我妻子之間的細節你都打聽得清清楚楚,呵,你這女人,心計還真是多!」
聽到這話,柳青梵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大哥你醒醒好嗎?
這種細節,都是閨房情趣,柳青梵就是再處心積慮,她能去咱們家的臥室里窺探?
所以陳清河,腦子是個好東西,求求你能好好想想嗎?
但重生這種事,還是借屍還魂這樣離奇的事情,陳清河作為一個無神論者,你讓他怎麼信?
所以,他將這些都歸咎在柳青梵是心機女這一點上。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陳清河都忘記自己上台演講之前的話了,那會兒還警告柳青梵不許亂跑,但這一轉眼,又在趕她走了。
「什麼?你說什麼?剛才是你讓我等你,現在你這翻臉無情的,又要趕我走?陳清河,你還是人嗎?」
一聽這話,柳青梵有些不樂意了。
就像暖暖說的,男人都是提褲子翻臉無情的貨色,嘖,自己說過的話,像是放了個屁,一瞬間就忘記了。
「我不走!」
柳青梵坐在沙發上,也不管自己剛睡醒,裙擺皺巴巴的捲起,露出修長潔白的大腿。
「你先穿好衣服再說話!」
柳青梵看到陳清河那僵硬的表情,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打扮,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她也不收拾,起身走到陳清河身後,伸出雙臂就要去抱陳清河的腰。
一邊抱,還一邊嬌滴滴說道:「清河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呢?是害羞了嗎?」
他也顧不得什麼善待女士的禮數,就那麼用盡全力,一下子將柳青梵甩了出去。
柳青梵這輩子都被想到過,自己的丈夫有這樣無情且暴力的一面。
她被甩飛出去,以最狼狽的姿態落地,四仰八叉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唔,好痛!」
柳青梵動了動身體,只覺得胳膊疼得要死,完犢子了,這是骨折了吧?
不死心的又動了動,柳青梵忍不住哀嚎出聲。
「陳清河你這王八蛋,你給老娘我弄骨折了!」
陳清河也是一愣,顯然沒料到自己這一下會給柳青梵帶來這樣的後果。
這……他是不是闖禍了?
「你,你沒事吧?」
陳清河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看著柳青梵問道。
「你他媽的,你說我有沒有事?我骨折了,哎,骨折了,來,你試試骨折疼不疼!」
柳青梵也顧不得什麼淑女形象了,對著陳清河就是一頓吼。
這一番話,反倒讓陳清河有些出神。
當初,自家媳婦兒生氣時,也是這種表情,也是帶著髒話,與此時的柳青梵一模一樣。
他記憶中的柳青梵,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雖然脾氣不太好,但到底是接受過豪門的禮儀教育,斷然說不出這種粗狂的話來。
難道是柳家出事之後,柳青梵受到刺激所以釋放天性了?
「愣你媽啊,你倒是趕緊送我去醫院,不然你要看著我被疼死嗎?」
柳青梵捂著劇痛的胳膊,咬牙切齒對陳清河說道。
這下,陳清河終於反應過來。
他忙彎腰扶起柳青梵,卻不料柳青梵順勢倒在了他懷中。
「我好痛,我走不了路了!」
陳清河:「……」
你這女人說謊不帶打草稿的嗎?你是胳膊骨折,不是雙腿骨折?你現在給我說你走不了路?
但誰讓自己是始作俑者,誰讓自己弄傷了柳青梵呢?
「那我背你?」
陳清河皺眉想了想,才說道。
柳青梵翻了個白眼:「哎,哎,我胳膊這樣,你說你背我?怎麼背?你告訴我怎麼背?」
「那你要怎麼樣?」
陳清河無奈說道,這女人如今蠻不講理的樣子,與自家媳婦兒真是一模一樣。
每每他都被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