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單立國得知此事後立馬為我保釋,交了罰款,並親口說我是他請來的。
單大哥還把我送到會所里,又塞給我一沓錢。說是上次做法的費用。我知道我們兩個的差距,是天上的人和的過巷的老鼠之間的差距。
面對這個比我大了一倍多的中年人,我的眼淚模糊了他的輪廓,無數個回憶如同列車一樣快速的從我眼前駛過。
小時候我弄錯了道具,被師傅批了一頓,我賭氣不回家,就一自己蹲在村口的干玉米秸稈垛子後面,打著哆嗦,身體蜷縮成一團,那裡讓我渾身刺撓,蚊蟲飛舞十分難受。可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卻出現在了我柔軟的稻草床上,吃飯的木板桌上也擺好了饅頭和糊塗粥,而師傅早就一個人出去幹活去了。
師傅當時的歲數,和單大哥現在差不多。單大哥似乎又讓我回了一趟久遠的故鄉。
......
我認為我做的合情合理。
我回到會所,天上的烏雲越來越多了,在門口的周碩攔住了我,他嘴裡點著煊赫門,腳踩老bj,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我。
「你上哪去了,能幹就干,不能幹滾蛋!」他用近似老闆的語氣對我說。
看著他的樣子,我根本不想理會,繞過他就要進去。他後面的一群人攔住了我。
「你們幹什麼,我去哪裡和你們有關係嗎?」
「呵呵!」他笑道,「知道花姐是我什麼人嗎?」
「那你就喊花姐來,你管不到我!」
「他媽的,花姐是我二姑奶!就你他媽的還想讓花姐出面啊,想死啊!」
此時小金飄了出來,他意欲解決周碩,我制止了他。
「你想怎樣。」我看著這一副不講道理的嘴臉,無言道。
「少tm跟月玲走那麼近,她是我女人。」
看著他裝英雄,我笑出了聲。早在我進會所的前幾天,喬月玲就告訴我,周碩一直纏著她,整天沒臉沒皮的跟喬月玲套近乎,甩也甩不掉。喬月林輕輕對他笑一下,他就覺得自己是她喜歡的人,每天妄想約她出去喝酒,然後直接進賓館睡了她。喬月林雖然放蕩不羈,但是心裡還是拎得清是非的。
「周碩!你tm欺負老實人嗎!你看我告不告訴花姐!」喬月玲怒氣沖沖的走來,她說,「誰tm是你女人,滾犢子!」
周碩上前諂媚,喬月玲一把把他推開。周碩灰溜溜的走開,慢慢的靠近我,朝著我耳邊說道:「你等死吧!」
「我等著。」。
說罷,天空忽然驚雷作響,周碩驚了一下,嘴裡罵著,便回去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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