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子,便進馬車歇息,路上來時,便是江雲秀和方錦一輛馬車,玉麟和幾個丫鬟一輛馬車,詹林帶來的人均是騎馬。
方錦雖與江雲秀同榻而眠已不是第一回,可這般相擁還是讓他忍不住有些緊著。
江雲秀察覺著方錦繃著的身子,隨後伸手抱住了他,道。「趕緊歇息罷,明日害得趕路呢!」說完這話,江雲秀打了個哈欠便漸漸睡了過去。
方錦可睡不著,雖說他雙腿沒了知覺,可並不是說道他作為一個男子的特徵也沒了知覺,感受著那處的膨脹,方錦真是有苦難言。
一直到了大半夜,方錦也累得緊,這才迷迷糊糊的閉上眼,剛閉上眼不久,便聽著了馬車外邊的動靜。
方錦頓時一愣,仔細聽了聽,隨後推了推正在睡夢中的江雲秀,江雲秀睡得不沉,被他這般一推便醒了,呢喃道。「怎的還未睡?」
「噓,你聽。」聽了這話,江雲秀睜了睜眼,便安靜了下來,聽著外邊傳來的腳步聲,不禁皺起了眉頭,隨後,便慢慢的坐起了身,推開了馬車上邊的小窗口時,一把明晃晃散發著寒氣的刀刺了進來,江雲秀被驚的頓時冒了冷汗。
那刀離自個不過是半指的距離,若是再過來些,便要直刺她的額頭。
此時此刻江雲秀不敢輕舉妄動,直到聽著一聲吃痛的悶聲,刺進窗口的刀也隨之掉落在了地上。
江雲秀這才開了窗朝外邊瞧了瞧,見著詹林一手拿劍與人打了起來,過了沒一會,所有人的都被驚醒了過來。
瞧著這般情形,江雲秀趕緊穿了衣裳,道。「錦,你別出聲。」隨後,用被褥將方錦裹了起來,靠放在馬車內的角落,這才掀起馬車帘子,朝外瞧了瞧,只見一個黑影手中拿著刀朝正要下馬車的江雲秀砍了過來。
江雲秀頓時身形一轉,那刀砍在馬車上邊,發出一聲碰撞的聲兒,趁著那人將刀扯出時,江雲秀抬腳踹在了那人的腹部,將人踹出幾米遠。
隨後,江雲秀拿上了那人的刀,這才朝泉州國公主那馬車而去。
她雖是不知曉這是怎的回事,可若是泉州國公主出了岔子,不止是詹林,他們這些人也得受著牽連。
「雲秀,你快去保護好公主。」詹林瞧著江雲秀來了,連忙扭頭對她道。江雲秀點了點頭,立即朝正在與人打鬥的玉麟而去。
玉麟雖是個練家子,可這般動真格的還是極少遇上,來的人不少,圍在玉麟身邊的就有七八個,而剩下的幾人全是攻擊詹林去了。
江雲秀手裡握著刀,手起刀落砍在了其中一位人身上,瞧著有幫手來了,那幾個黑衣人,倒是聰明,當下便有三人轉而對付江雲秀。
為首的黑衣人瞧著江雲秀身手並非一般,當下拿出隨身攜帶的迷藥朝玉麟和江雲秀撒了過去,江雲秀也是沒想著對方會這般,頓時覺著渾身一軟,被人一腳踹在地上,而玉麟也倒了下去,見著人倒下了,大喝一身,道。「撤!」隨後,幾個黑衣人帶上了玉麟,順帶的將江雲秀也帶走了去。
詹林瞧著人被帶走了,怒喝一聲,揚起手裡的劍,貫穿了黑衣人的身體,當他追上去時,人已不見了蹤影。
「少將軍,現下該如何是好?」剩下的幾人個個受了傷,見著泉州國公主被劫走,一時半會也拿不定主意。
詹林聽了這話,連忙道。「受了輕傷的人跟我一起去追,剩下的將人都送回京城去,另著,趕緊將此事通報給將軍。」
「是。」
隨後,詹林便上了馬,帶著幾個人分頭去追。
而江雲秀和玉麟被人丟在馬車裡面,一路朝朝城而去。
方錦得知江雲秀被人帶走後,心下一急便想去尋江雲秀,奈何自個的雙腿半點用途都用不上,只得先回了京城才是。
等回了京城後,便打發人送了書信回遙城,接下來的便只能等待。
詹林帶著人一路追,可這些人狡猾的很,人分三路,詹林追的不過是個空馬車,解決了那駕車的人,又原路折回追上了另一個。
等天亮後,詹林帶人一路追上了官道,上了官道後,便沒見著那些人的蹤跡,一條道是通往朝城,另一條道是通往荊州和北上。
詹林想了想,讓幾個人往了荊州和北上去,他帶著兩人朝朝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