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燙了,惹得他乾脆一口直接吐到了地上,濕了衣衫。
「誰上的茶啊,這般燙!」
一邊兒的丫鬟見了忙要上前來替駱文擦衣裳,被駱文推開了。
「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宋玉靜見駱文那邊沒說什麼了,才道:「接著說。」
駱如月擦了擦眼角的淚,接著道:「我瞧著門外沒人,敲門也沒人應,想著不能進男子的屋子啊,就在外面等著,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人來,卻聽得裡面突然傳來了一聲悶響……」
「我一再猶豫,想著成景小侯爺是貴客,怕他真的一個人在屋子裡出了什麼事,那於我駱府就是大大的不好啊,我就想著進去瞧一眼,沒成想小侯爺他……」
駱如月把話說到此處似是再也說不下去般,又垂下頭啜泣了起來。
「我怎麼哭也沒用,小侯爺他喝醉了,一點也不像醒著時的模樣……」
駱卿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更是心疼駱如月了,上前半跪在地上將人緊緊攬入了懷中。
「沒事了啊,姐姐在呢,定會有法子的。」
宋玉靜卻是不耐聽這些,拿著當家主母的派頭,又訓斥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哭!你進了男子屋裡就是你的不是,哭有什麼用?你這番說辭拿出去,誰會信?旁人也只以為我家妄想高攀、賣女求榮!」
「母親,六妹妹不是有意的,她也是好心,她也很是難受了,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的。」此事本就不占理,駱卿也只有拿著這套話反覆來說了。
「那她被……被……」這話似很是難以啟齒般,駱文繞了許久才接著道,「不知道喚人嗎?府里那麼多人都死了嗎?一個侯爺在府中歇著,竟是沒人伺候嗎?」
宋玉靜可不想讓駱文覺著她沒管好府中下人,堂堂宣平侯府的小侯爺,他們家是連一個侍奉的都沒有,那傳出去還不得說他們家招待不周了?
「主君啊,我確確實實早早就提點了下人的,是讓他們今兒勢必要招待好各位客人,小侯爺住的廂房也是我早早就吩咐好的,說了貴客吃了酒許會去歇歇,他們斷是不敢懈怠的。」
「不若再拿他們來問問,一問便知,莫不成他們都是死人?我們府中的六姑娘呼救都沒人搭理,簡直是豈有此理!是要翻天不成?」
駱卿聽了宋玉靜這話也覺著有些怪異,禁不住懷疑地看了眼躲在自個兒懷裡的駱卿,可細想想,她隨了王姨娘的心性,該沒有膽子做這樣的事才是。
她不該懷疑她的。
但該查的還是要查。
「父親、母親,此事確實蹊蹺。」
駱如月從駱卿懷裡退了出來,怯怯道:「我不敢……我怕有人知道……看到,就說不清了,我沒敢……沒敢開口喊……」
宋玉靜一聽這話,『蹭』地一下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哄騙誰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
駱如月嚇得一哆嗦,又往駱卿懷裡縮了縮。
駱卿心頭也難受,像是有顆石頭壓著般,起身將駱如月護到了身後。
「母親,六妹妹斷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駱如蘭挺著肚子動了動自個兒已然坐得有些僵硬的腿腳,蹙眉勸道:「父親、母親,六妹妹性子向來怯懦,該是不會……」
「你曉得什麼!」
宋玉靜是連駱如蘭的面兒也不肯給了。
她今兒這般氣惱也不單是因著被駱卿氣著了,而是此事確實非同小可。
「我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橋都要多,什麼伎倆我沒瞧過?好的不學,竟學著宋元春母女那些個下作伎倆,真真叫人心寒!」
這話就觸到駱文的逆鱗了:「你什麼不提提這些過往之事做什麼?」
宋玉靜一揮衣袖又坐回了椅子上:「還有你,駱卿,你現今也是王妃了,說白了你也嫁出去了,此事哪裡能讓你來管?要你管,怕是不知被她矇騙到幾時!」
躲在駱卿懷裡的駱如月立時抬頭望著駱卿,梨花帶雨地對著她直搖頭:「我沒有五姐姐,我沒有騙人……」
駱卿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駱
第230章 跟宋元春母女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