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抽搐。
內侍總管關門的時候看了他一眼:走吧。
蕭嘉遠卻邁不開步。
郁宴中了軟骨散現在藥效還沒過,如果這個時候顧珞出事,蕭嘉遠根本不敢繼續去想這個如果。
他腳就像是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我要去抓大魚,嗚嗚嗚,我要去抓大魚,為什麼不讓我去,我要去抓大魚!」
六皇子忽然從外面跑了進來,衝過來抄起拳頭就朝蕭嘉遠臉上一拳砸了下去,緊跟著,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六皇子連拉帶拽連踢帶打,拖著蕭嘉遠往外走,「壞人,你這個壞蛋,你把我大魚都弄死了,你賠我,你賠我。」
皇上給六皇子瞧病,原本是想要瞞著大家,可後來被郁宴鬧開了也就沒瞞住。
此時他痴傻的糾纏著蕭嘉遠拳打腳踢,甚至還上嘴咬,誰看了不是一聲唏噓:華佗也治不好這腦子。
跌跌撞撞,蕭嘉遠被他帶出了御書房院子。
御書房裡。
皇上坐在龍椅之上,垂著眼皮看著跪在地上的顧珞,默了好大一會兒,直到顧珞跪在那裡兩腿發麻,皇上才帶著病態的殺氣慢吞吞的道:「朕在密室的時候,要殺了你。」
被皇上這麼單獨留下,若說心裡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郁宴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這變態皇帝說不定隨時都可能給她一條白綾或者一杯毒酒。
冷汗爬滿顧珞全身,她吸了口氣道:「當時情況混亂,臣婦驚恐之下反倒過分從容,陛下疑心實乃情理之中。」
皇上眯著眼睛看著她,「可宴兒未必會這麼想。」
顧珞立刻道:「臣婦不會多舌。」
皇上就笑了一下,「但上次你答應朕的事,你一樣轉頭告訴了他。」
他不笑還好,這一笑,更是透著一股子邪性的殺氣,就連內侍總管都冷汗漣漣。
顧珞吞咽口水,絲毫沒有壓制自己的恐懼,反倒是讓自己心頭的害怕全數釋放出來,哆嗦道:「上次的事,臣婦言而無信罪該萬死,但臣婦實在太過擔心家中幼弟。」
皇上又笑了一下,「你的確......罪該萬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