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嫂打算署真名?還是署筆名?」
「還是用『笑一之』這個名字!」
這詩本來也不是她作的。想到自己如此盜版。慚愧啊!
徐紹陽點頭:「我也覺得用『笑一之』好。」
他聽嬌娘說過,她腦子裡有很多詩詞歌賦,不過都是別人作的。她自己寫的,只有新文和散文——徐紹陽將「新聞」理解為「新文」。
徐紹安:「那是不是,明天我把這些詩送去文華閣?你要不給詩集取個名字吧!」
焦嬌道:「就叫『義山詩集』吧!」
她拿過紙,寫上「義山詩集、笑一之集」幾個字。
李商隱,字義山,叫做《義山詩集》很合適;署名「笑一之集」,而不是「著」,也算是不承認這些詩是她寫的。
徐紹安問:「為何不是『著』?」
焦嬌:「不是說,『笑一之』是你大哥嘛。我說、他寫,他收集的。呵呵!」
這個解釋好牽強。
徐紹安也有些懷疑這些詩的出處。嬌娘再有才情,恐怕也寫不出這麼多精妙絕倫的詩。雖然不一定是抄襲,但也可能是「仿作」。
假如真是「仿作」,被有的人看出,並找到出處,那就難堪了。所以,這個「集」字,用的倒也巧妙。
「好,就按照大嫂的意思。」
徐紹安走了。
徐紹陽問焦嬌:「那些詩,是誰寫的?」
焦嬌:「李商隱。我前世古代的一位著名詩人。」
徐紹陽沒再細問。這些詩能讓「笑一之」的形象更好一些,這就夠了。
當天晚上,徐紹安將這些詩謄抄了一份。第二日,將自己謄抄的那份送去文華閣。
男子筆跡與女子筆跡,是有些不一樣的。特別是嬌娘與大哥的筆跡,大不相同。
大哥即便字寫得很快,也很少連筆;而嬌娘的字,很多地方連筆。
而且嬌娘的字體瘦長,大哥的字體方正。總之兩人的字跡,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徐紹安的字,與徐紹陽有些相似,不過細看還是有所不同。他謄抄,一是為了維持「笑一之」是大哥的說法;二是他自己想留一份,細讀品味。
當他將詩集拿給董盈瑩時,董盈瑩看完大為讚嘆。
「寫得太好了!這都是『笑一之』寫的?」
「咳咳,這個……雖然是笑一之寫的,但我覺得,其中可能有仿作,故而在署名時留:笑一之集。如果可以印刷出售,我希望你們也這麼刻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