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很長。
然後就被一隻手把頭按了下去。
這隻手卻是來自一旁埋頭的蕭茓。
蕭茓聞到一股膩的要將人肌骨融化的香味,心中暗呼:壞了,慢了一步,都怪我沒跟郝風流說清楚。
臥龍啊的一聲:「六娘,你坐到我背了,輕點輕點,要折了。」
秋六娘坐在臥龍背上,裙內雙腿交叉疊加,纖長的手指拈著一金色如意,一頭勾起謝傅的下巴,鳳目含嘲,朱唇輕啟:「你,自願獻身?」
謝傅一臉懵逼,問:「你在調戲我?」
調戲?秋六娘咯咯嬌笑:「有趣的字眼,我想吃了你。」
烈焰紅唇對著金色如意吸了一口,對著謝傅一吐,慵雅的吐出細長甜絲絲的煙霧來。
謝傅與她一雙美眸相對,斗然之間,胸口突突突的跳個不住,耳朵嗡嗡作響,只感覺眼前女人美得神魂顛倒,恨不得將她立即按在身下征服。
心中暗忖,好歹他也是見過人間絕色,本應該對美色免疫才是,怎麼這般不濟事,莫非對我下藥。
嗯,是有點熱,不過熱得恰到好處。
李瀟灑這一桌,大娘子鄙夷的罵了一句:「騷貝。」
四娘子低聲道:「好像是郝公子。」
大娘子道:「胡說,穿的這麼粗鄙老土,結衣你是不是想他了。」
四娘子大惱道:「大姐,沒有的事!」
二娘子這時也低聲道:「大姐,好像真的是郝公子。」
大娘子朝那衣著土裡土氣的男人定睛一瞧,脫口:「見鬼了!」
秋六娘金色如意朝謝傅腰間鼓起一抵,金色如意頂端冒出熱氣煙霧來,謝傅衣服慢慢被燙了個洞,嘴上輕輕笑道:「求我啊,不然燒了它。」
大廳眾人聞言,只感覺太殘暴了,這還未收割,就要火燒燎原毀壞莊家。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怎能如此糟蹋。
謝傅一笑:「求你個大爺,有本事弄死我啊。」
大娘子聞言輕輕唉喲一聲。
二娘子輕笑:「郝公子真是硬氣霸氣,這女人美艷窈窕,性感至極,換個男人早哈巴哈巴了。」
說到哈巴哈巴,四女同時朝打著瞌睡的李瀟灑看去。
秋六娘眼神高高在上,充滿嘲諷:「反正我也用不上。」
手中的金色如意突然灼熱到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條,謝傅腰間的衣服直接冒煙著火。
謝傅微微一笑:「它無堅不摧。」
衣服瞬間就被燒破,直接露出真容,與金色如意相抵,卻是謝傅懸著腰間昆吾劍柄。
秋六娘看見劍柄,微笑說了句:「狡猾。」
謝傅昆吾一托,直接撞開金色如意,昆吾劍柄擊向秋六娘嬌俏下巴。
秋六娘向後一倒,側躺著一手支著下頷,美艷動人的眸子輕輕看向謝傅,雪白的足踝從紅色羅裙下露了出來,一副令人呼吸停滯的美人橫臥之姿
臥龍哎喲一聲:「六娘啊,腰真的要折,你別什麼勁都往我背上使啊。」
秋六娘用兩根纖長的手指夾住金色如意,金色如意頂端煙霧繚繞升起。
謝傅這才發現這金色如意造型細長小巧,頂端有孔,裡面紅焰焰的似燃燒著什麼東西。
秋六娘對著謝傅輕輕道:「我不喜歡強迫,我要你心甘情願。」
謝傅一笑:「只怕很難,我不是什麼貨色都上,要不你再誘惑誘惑我。」
大娘子這邊輕輕道:「好耶,不愧是郝公子。」
二娘子咯咯一笑:「這騷慫眼光還蠻高的。」
四娘子接話道:「還騷慫呢,現在算得上正兒八經的公子了。」
三娘子道:「餓了。」
秋六娘淡淡道:「他不願意,今晚你們都得死。」
這話明顯是大堂所有人說的,眾人立即不滿道:「六娘,跟我們無關啊。」
「六娘,你把他給強吃了,不就得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秋六娘卻高傲如謫仙,不屑於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