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你,明天有你好看。」
謝傅拍了拍胸口:「哎呀,娘子你說的為夫好怕啊。」
司馬韻台又被他逗笑起來:「想不到你這小杆子長大了,這麼壞。」
謝傅笑道:「我也想不到高貴端莊的夫人你這麼梢」
梢字剛剛出口,只聽謝傅痛叫一聲,人直接破窗飛了出去。
司馬韻台背著包袱,手持兩人兵器,亭亭落在謝傅身邊,柔聲說道:「夫君,疼麼?」
謝傅道:「疼死我了。」
司馬韻台又柔聲道:「奴家梢麼?要不要再來一下?」
謝傅苦笑道:「趣話而已,用得著這麼認真計較嗎?」
司馬韻台蹲了下來,在謝傅耳邊冷冷道:「我不但梢,我還小家子氣。」
司馬韻台說著把謝傅的兵器扔了過去,冷道:「起來,別裝了!」
謝傅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這就是你的為婦之道!看來我需要好好調教你。」
司馬韻台回眸一笑:「有本事放馬過來。」
回金陵有千里之遙,兩人均有意放慢行程,多一點相處時光。
謝傅白天遊覽風景,夜晚訓妻。
隨著越來越接近金陵,司馬韻台臉上愁色越來越深。
因為一旦回到金陵,她就是王夫人了,她是婉之的母親,更是身邊愛人羞於啟齒的岳母大人。
多麼諷刺的現實。
有的時候想,兩人找個無人認識的地方安居生活,可婉之怎麼辦。
如果要活在世俗,婉之的身份太耀眼了,根本無法擺脫。
謝傅作為身邊人,自然能夠察覺到身邊愛人的這種細微變化。
自他離開金陵,踏上神武峰開始,他就打算一路走到黑。
老天爺還是憐他的,司馬韻台根本不是婉之的親生母親,而是婉之的小姨。
這更是讓他心中再無羈絆。
輕輕摟著司馬韻台肩膀,讓她依偎在自己身上,柔聲寬慰:「放心好了,世事大不過生死,你我也算經歷生死離別。」
司馬韻台笑道:「想不到我死了,你會哭得如此悲傷。」
這怕是謝傅要讓司馬韻台取笑一輩子的尷尬事,卻也是讓司馬韻台記住一輩子的感動事。
謝傅笑道:「這個當然。」說著手朝天際一指:「你看這月,還可以看到十五。」
司馬韻台抬頭望去,淡雲籠罩著月華,夜色優美。
謝傅輕道:「小韻,良夜迢迢,周圍寂靜,難道不做些什麼嗎?「
司馬韻台知他所指,故意裝傻:「做什麼呀?」
「做想做的事。」謝傅說著輕輕解開她的紐扣。
司馬韻台又裝起害羞的小綿羊來。
「小韻,你放心,婉之那邊,我會去跟她解釋。」
司馬韻台頓時情緒激動:「不准你去說,你答應過我的,讓我當你的地下夫人。」
謝傅哄道:「好好好,不說不說。」
司馬韻台凜容道:「我是認真的,你要是敢說,別怪我心狠手辣。」
謝傅笑道:「怎麼個心狠手辣法?」嘴上雖是玩笑的語氣,其實是在試探司馬韻台的底線。
司馬韻台螓首一揚,驕傲說道:「暫時還沒想到。」
謝傅笑道:「那先給我生個孩子吧。」
司馬韻台呀的一聲,我跟傅的孩子,那算什麼,想想都亂套了,連忙說道:「不成不成,我不給你生。」
「小韻,由不得你了。」
「我想到怎麼狠狠報復你了,如果你非要我給你生個孩子,我們母子就躲起來,讓你們父子永遠無法相見。」
謝傅一訝,這不是神武峰的套路,蕭茓就是如此。
嘴上柔聲說道:「不要這樣狠心,好嗎?」
「不行,我一定要狠狠報復你,我還要把你的臉劃花,讓你沒辦法去勾引其她女人,一輩子當個孤家寡人。」
謝傅哈哈一笑:「感覺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司馬韻台突然痛叫一聲,把謝傅輕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