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為夫收了它,我們就趕緊出去,這裡的陣法暫時不會再發動攻擊的。」
雲月瑤就知道夜清寒想岔了,於是,她指了指那柄鍾漓劍說道:「還記得麼?當年,我煉製這柄劍的時候,因為玩心大起,添加了不少陣法空間進去。」
夜清寒想了想,點點頭,說道:「記得,那時我不察之下還被它吞進去,連闖了不知多少陣法,直到繞暈了才被你放出來。」
額,那又是他不堪回首的一段黑歷史來著,瑤瑤怎麼突然提起這個?難道重新收服它,還會再經歷一次不成?
這下子夜清寒的神色有些凝重了!
雲月瑤則是有些尷尬的以食指撓了撓鬢角,說道:「那個,凌師兄好像,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它的禁制,如你當年一樣,被困進去了。」
夜清寒:......
他對在裡面的滋味,至今還記憶猶新呢!想不到,繼他之後,還會有人布了他的後塵。
原來瑤瑤擔憂的不是那五品大陣,也不是這劍能不能短時間內被收服,而是那個糟老頭?想起那糟老頭,他記得好像就是簪子空間內,瑤瑤的邋遢師父的後代?倒是能看出些血脈傳承來。
嗯,是那個糟老頭的話,夜清寒倒是吃不起來醋了,反而覺得瑤瑤這是有情有義的表現,既然是他的劍吞了人,就由他來解決好了,這樣那糟老頭也算欠他一個人情,嗯,這筆買賣划算!
於是,夜清寒捏了捏雲月瑤的手指,表情肅穆的說道:「瑤瑤不用擔心,怎麼說他也是一介分神期大能,這劍掉到下界,威能遠不如前,頂多將其困在了裡面,無主之物,是不會開啟絞殺之能的,放寬心,待為夫收服了它,放出你那師兄就是。」
雲月瑤看著小正太版的夜清寒,以那副小萌娃的樣子,奶聲奶氣卻又故作老成的說出這樣一段話來,心中的擔憂少了幾成的同時,總想笑場可怎麼辦?
但是,現在的這個場合不適合,她生生忍住了蹂躪夜清寒的小臉蛋,笑話他的衝動,點了點頭,眼中的期待和信任取悅了夜清寒。
夜清寒這才放手,雖然變成了小孩子,可他的妖獸之體已經恢復,修為也穩固在了元嬰初期,並非外表那麼具有欺騙性的!
夜清寒直視著鍾漓劍,身上的氣勢爆發,伸手捏決,手訣成,契約光陣在長劍劍身之上亮起,一滴血紅色中帶著一絲紫芒的血珠飛向了陣中的劍身,貼合在劍身之上。
鍾漓劍繼續嗡鳴著,好似在辨認那滴血珠,良久,確認無誤,這才快速的吸收了那滴收住,旋即劍身光芒大盛,嗡鳴之聲更響!
劍身的鐵鏽斑斑徹底被震落,一柄鐫刻著「鍾漓」二字的絕世好劍,自行從石縫中脫離而出,在劍冢之內歡脫的飛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懸停在夜清寒的面前,想要親近,又好似羞澀的左搖右擺,期待著夜清寒主動將它抓握在手。
夜清寒已經重新又契約了它,自然感受到了它的想法,他有些失笑的看了看眼前的鐘漓劍,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胖嘟嘟的小手雙指一疊,彈了一下劍身,以心神感應說道:「還不快將你吞進去的人給我吐出來!到底是什麼眼光,什麼胃口?飢不擇食了不成?」
鍾漓劍略委屈的晃了晃劍身,主人又敲它!這習慣怎麼到現在了都沒改?不過嘛,這麼熟悉的感覺,嗯,的確是它的主人沒錯!
鍾漓劍試圖解釋,並且靠著心神聯繫,向著夜清寒傳來了一陣委屈的波動,自然,還有就不想見的相似,和重逢回歸的喜悅。
夜清寒感應到了鍾漓劍所述,白白嫩嫩又肥嘟嘟的小臉兒上,露出了一個詫異的神情,原來是鍾漓劍在那糟老頭的身上感應到了他和瑤瑤的氣息,這才將其攝進了陣中困了起來,試圖問出他們的下落!
夜清寒將鍾漓劍的想法轉述給了雲月瑤,雲月瑤嘴角抽搐了好幾下,這劍幾萬年不見,簡直要成精了!
如今已經找到了主人,鍾漓劍也不需要那個糟老頭開口了,於是,就聽得非常人性化的一聲「噗」,隨著劍身上的一道光陣光幕一閃而逝,一個狼狽的身影,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被吐了出來!
雲月瑤:......
夜清寒:......
一臉懵逼的凌雲龑:......
簪子空間內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