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昂灰頭土臉的回來,一眼就看見了葉絕在廚房。
「呦,五姐,你怎麼回來了?」楚昂趴在廚房旁邊的窗戶上。
葉絕抬眸:「礦工今天回來了?」
楚昂抹了一把臉:「今天店裡停水了,沒有洗漱就回家了。」
「生意怎麼樣?」
「那可真是太好了,再過兩年我都可以買一台bb機了。」楚昂支著腦袋看她,「五姐,你怎麼就知道我餓了,這麼晚了還給我做飯呢?」
「這是做的什麼啊?」
葉絕:「蛇。」
楚昂支著腦袋的胳膊肘瞬間從窗台邊緣滑下來:「五姐,你的廚藝已經精盡到如此地步?開始向蛇肉發起進攻了?這玩意你也敢吃啊,萬一有毒呢,而且我聽說古人不都把蛇奉為仙,你不怕吃了遭報應。」
葉絕掀開鍋:「你個封建殘餘,讓你多讀書,你非要去餵豬,呵,呵呵……」
楚昂:「五姐你在嘲諷我?」
「你說呢?」
楚昂平心靜氣,「嘲諷就嘲諷吧,誰讓我宰相肚子裡能撐船。」
「你腦子裡能划船。」
楚昂:「對啊,證明我心大,開朗,多麼優良的傳統美德……」他正自誇,忽然意識到五姐剛剛那句好像在罵他腦子裡水多。
他頓時悲戚戚地告狀:「媽,五姐他罵我……」
李杏梅出來,皺著眉:「男子有淚不輕彈,你看你五姐就沒哭過。」
「媽,我怎麼懷疑你這句也在嘲諷我?」
李杏梅回神過來,嘖了兩聲:「你還小,嘲諷兩句還能長,沒事沒事,快洗漱吧,鍋里還給你留了飯,那邊還有水果,餓了就先墊吧兩口,小伙子呢,別矯情。」
矯情小伙子·楚昂:「……」
葉絕把蛇肉端了上來,楚昂狼吞虎咽。
葉絕問:「香不香?」
楚昂吃的心滿意足:「真香。」
一家子晚上早早休息,孟茵和孩子們睡一個房間,葉絕和明落一個房間,老爺子一個房間。
第二天葉絕就帶著明落去做鑑定。
這個年代的鑑定只能由司法機關來做,可是葉絕有自己的關係網。
她通知了明家那兩位來做。
明森和宋容佩看見她時,眼睛裡閃過錯愕:「你,你,你不就是那個給我媽做手術的醫生嗎?」
葉絕嫌他們礙事,揪了幾根頭髮,放在塑膠袋裡,冷不丁地說:「怎麼了?刀口線開了,是需要重新縫合?還是你五臟六腑哪裡痛,需要摘掉?」
一想到自己的腎是被孤兒院的這個人割了,明森瞬間就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妥妥的報復嗎?
原來一切蓄謀已久。
他看向葉絕:「你,是你預謀換腎的對不對?」
葉絕:「你應該慶幸我沒有隨手將剪刀落在你肚子裡的習慣,再喉兩聲,我把你另一個腎也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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