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上光線不好,你們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一直目送著邁巴赫消失在空氣中,兩父女才往屋裡走去。
晚上的路上沒什麼人,車速很快。
葉灼坐在副駕駛,「怎麼來雲京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想給你一個驚喜。」岑少卿薄唇輕啟。
葉灼輕笑出聲,這樣的岑少卿讓她想到,她最初認識的那個岑少卿。
那時候的岑少卿還是個不婚主義者。
現在的岑少卿,簡直跟以前是兩個極端。
「笑什麼?」岑少卿問道。
「沒笑什麼。」葉灼否認。
「我都看見了。」
「看我幹什麼?」葉灼道。
「你好看。」
葉灼微微轉眸,目光落在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上,其實葉灼有點手控,每次看到岑少卿的手,都會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摸一下,「看路。」
岑少卿立即正襟危坐,目視前方。
「把你佛珠借我看看。」葉灼接著道。
岑少卿的這串佛珠,平時寶貝的不行,岑老太太想摸一下都不行。
但葉灼在岑少卿這裡有特權。
別說一串佛珠,哪怕是天上的月亮,只要葉灼開口,岑少卿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滿足她。
下一秒,佛珠遞到葉灼面前。
佛珠是小葉紫檀製成的,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許是年代已久的緣故,珠子表面被磨的光滑發亮。
岑少卿側眸看了一眼。
葉灼的膚色很白,酒紅色的流蘇在她的手上繞啊繞,白的晃眼,岑少卿那性感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下。
「你這個佛珠是不是有十幾年了?」葉灼問道。
「嗯。」岑少卿微微頷首,「十六年了。」
下一秒,岑少卿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一罐冰可樂,單手拉開拉環。
冰涼的液體入喉,很好的解決了體內的燥熱。
車速很快。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小區單元樓門口。
岑少卿跟葉灼一左一右的下車。
葉灼道「今天晚上也不早了,要不你就別回九點了,直接睡我家吧。」
「行。」岑少卿握著葉灼手,兩人一同往室內走去,「那我這算不算是登堂入室?」
葉灼微微揚眉,「別忘了你還在實習期。」
「我還在實習期?」岑少卿看著葉灼,深邃的眸子裡全是驚訝的神色。
葉灼微微頷首,「我什麼時候宣布你實習期結束了嗎?」
岑少卿「」
門是人臉識別的,葉灼剛走到邊上,門就開了。
兩人一同走進屋內,岑少卿直接將葉灼抵在門後,將她困在門和他之間,「領導,那我什麼時能結束實習期?」
葉灼笑著道「看我」
剩下的『心情』兩個字被岑少卿堵在嘴裡,吞咽腹中。
這個吻持續了五分鐘左右,直至有些抗不住,岑少卿才鬆開她,轉過身道「我去鋪床。」
葉灼看著他的背影,故意逗他,「鋪床幹什麼?要不你晚上跟我睡一個屋吧。」
岑少卿腳步一頓,而後快速地往次臥走去。
這個次臥是葉森之前住的,岑少卿之前也在這裡留過一次宿,對這裡還算熟悉。
葉灼站在門外,「岑先生,你真不考慮下?」
岑少卿深吸一口氣,眸底墨色暗涌。
偏偏葉灼還在外面繼續逗他,「岑先生,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葉灼很了解岑少卿。
他是個不可多得的真人君子。
雖然他們平日裡在一起會親親抱抱,但岑少卿從不對她做出格的事情。
就算已經忍不住了,他依舊保持著君子風範。
比如現在。
正因為知道岑少卿的性子,所以葉灼才敢這麼逗他。
就在此時,本關上的門突然開了。
葉灼微微挑眉,「這是想通了?」
岑少卿就這麼看著葉灼,「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今天這筆賬我記上了。」
說完,岑少卿又『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葉灼楞了下。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
這句話還是她初時理解的那個意思?
等葉灼徹底理解這句話的時候,是在新婚夜以後。
從那以後,她就再也不能直視這句話。
當然。
這也是後話了。
翌日早上。
葉灼早起準備做個早餐,起來的時候發現,岑少卿已經在廚房裡忙碌了。
男人穿著素衣長衫,明明是很復古穿著,在他身上卻顯現出幾分不羈的傲氣,佛珠被他放在一邊的灶台上。
葉灼倚在廚房的門框上,眉眼含笑,「岑先生,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岑少卿微微回眸,語調低沉的道「所以葉小姐你以後只要負責貌美如花就行,剩下的交給我。」
語落,岑少卿轉而又道「早上想吃什麼?」
葉灼問道「你做了什麼?」
岑少卿道「熬了粥,然後我看到冰箱裡有包子。就蒸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