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這賤人竟然來這裡了,還對樊禪出了手……這樣說來,傷口肯定就是她那血輪給弄的了。豈有此理!!
&什麼不早些告訴我啊!你,你該不會顧忌那女人是我姐就不好意思還手了吧?」她焦急道:「你是不是被那半圓形的像彎月一樣的法器傷的?」
&那樣法器倒是厲害。」
&然厲害了!重煙雪那惡毒的女人居然拿血輪來對付你!被那種歹毒的兵器傷了,表面上像傷得不重,可是實際上卻傷到經脈里去了,痛如鑽心,還是靈力無法癒合的……」勾月心疼死了:「你現在感覺怎樣,疼不疼啊?」
樊禪道:「這點程度不算嚴重,就算靈力無法癒合,憑我的體質也可以很快恢復。」
勾月聽了還是擔憂:「不行,看來這裡呆不下去了。重煙雪她這次只是在警告示威,但接下來就會下狠手了。我們暫時離開這裡好不好,不能再讓他們對你不利了,等時機成熟我就調動我手下的勢力……」
&避不是辦法。」樊禪搖搖頭,握住她的手溫聲安撫:「放心,他們還不能拿我怎樣。」
&一我父王……」
&會努力讓魔尊答應我們的。勾月,我想讓你堂堂正正地跟我在一起,有別人的認可和祝福,而不是叫你被迫放棄自己的家人,失去自己珍惜的東西。」
勾月眸心一顫:「樊禪……」
&以,別擔心好嗎,交給我。」
「…貓悶悶應了聲,垂下眸子,卻仍是有些憂心忡忡,眉頭未得舒展。
樊禪不由揚了揚唇,低頭親吻她的眉心,待小山夷平,又一點點下移,觸吻她的鼻尖,慢慢化解掉所有的焦躁不安,最後額頭相抵。
勾月眼睛亮亮地染著水汽。樊禪溫熱的蘭息才剛拂在她臉上,她的身子就先酥了一半,目光再對上那琥珀眸子裡的溫柔寵溺,就再也抵抗不住,徹底淪陷了。
太狡猾了,竟然對她使美人計……可偏偏自己還這麼沒出息。勾月羞惱著咬了咬唇,終究還是順從地閉起眼睛。
樊禪看著面前兩扇微微顫動的睫毛,目光柔得好似化作春水。她輕捧住勾月的臉,緩緩傾身,含住那兩瓣櫻唇,小心地吮吸了一下。
柔軟的觸感,甜美醉人。忍不住再度貼上,探出舌尖舔舐。
&勾月低吟了一聲,抓在樊禪肩上的手緊了緊。隨即抬起下巴,環抱住樊禪的腰貼進她懷裡,配合著她的動作輕啟了牙關。
涼風習習而過,吹在面上反倒是生了熱意。
&睡到了這個時辰呢……」正是情動,忽然有迷糊的哈欠聲傳進了她們耳里。
抱在一起的兩人猛地一顫,下一刻就觸電似地分開了,轉頭看去,見是雨安揉著眼睛從小樓里走了出來,眼角還掛著淚花,哈欠連連。
&你們都在啊。」剛睡醒還有些迷糊的雨安半點沒注意到兩人神色不對,這會兒看見她們在院子裡,睡意頓消,興沖沖跑過去拉住勾月的手搖晃:「月你沒事了吧,昨晚是不是受傷了?我很擔心啊。」
&沒,沒事呢。」勾月目光躲閃了一下,尷尬心虛羞臊又有那麼點小遺憾,都不敢去直視對方純真無邪的臉了。控制不住跟樊禪親熱,沒想到會被當場撞見,還好雨安沒心沒肺,沒發現異樣,可是就算這樣……還是覺得好羞恥啊……
某貓簡直想捂臉,斜眼卻瞥見身旁人恢復神色後一派氣定神閒,還似笑非笑看著自己,頓時更羞惱了。紅著臉剜了樊禪一眼,凶聲:「喂,你……你還不快回去敷藥療傷!」
&樊禪忍著笑意,一本正經道:「那你待會兒記得拿鹿血給雨安。」
&道啦!」
&雨安看著樊禪走回屋,巴眨了一下眼睛:「咦?樊受傷了麼?」
提到這個,勾月心裡就有氣,咬牙切齒道:「被個不要臉的惡毒女人偷襲了。」
&毒女人?」雨安正想再問,勾月卻一句話堵了過來:「你餓了麼?」
&不餓不餓。」雨安果然被轉移注意力,笑著擺擺手,還莫名有些驕傲:「白昨夜裡餵了自己的血給我。真是神奇呢,只喝了她一點血而已,就精力充沛恢復元氣了,我現在感覺自己一個月不喝血都可以啊!」
&這麼厲害?」勾月有些詫異,這時忽聽遠處林子
第75章 七十五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