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那針是來自何處嘛?」
一大清早就沉著個臉的曹天,這一次可不打算給肖安支付任何費用,只當人家是自願往這停放屍體的義莊而來。
「這種隨處可以買到的鋼針,很難查到具體來自哪裡。不過,這施針人的手法,倒是很奇妙,每一針都恰到好處,不多半分不少半寸。」
小心翼翼地將這枚鋼針放在了盆子中,肖安騰出手來摸了摸前面的,這個剃光了頭髮的腦袋。
儘管現在是大白天,有很多的光亮從天窗上照下來,但這腦袋上的瘡疤,著實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小娃,老夫暈血……」
明明就沒多看到一絲的血液,越老還是暈眩起了個雙眼,多看一眼那腦袋都覺得自己要做噩夢。
一個害怕,這老頭整個人都躲到了小斧頭裡去,不參與這種打擾屍體的事情。
「嗯,再查出些線索,就告訴我一聲。」
從那小血口中想起了些事情,曹天微皺了一下眉頭,就離了去。對於這種事情,他一般是不喜歡管的。
要不是牽扯到了驚雲寨那伙賊人的事情,他早讓人一把火燒了這十八具屍體,再隨便貼個告示抓一抓,那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犯人。
「肖大夫你說那一個死的時間不一樣,那他做什麼去了?他可是犯人耶,難道有人救走了他,又把他丟回牢裡料理了不成。」
也不喜歡這種陰森森的地方,曹佑鼓起勇氣指了指范間的屍體,疑惑地詢問了肖安一聲。站在他身旁的大叔,冷冷地瞧著這個義莊裡所有的人,包括那倆守在門口的衙役。
「呵,曹門主都不感興趣了,你這小子關心這種事情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把兇手抓回來呀?」
往曹佑所指的這一具屍體而來,肖安眼裡滿滿的都是些戲謔。多查探了一下范間的屍體,肖安除了人家腦袋上那個隱蔽至極的針孔,便也沒多發現到些奇怪的地方。
咦?這屍體身上的屍斑怎麼突然變多了,難道是因為在這邊照到了太多的光亮?循著這一束光而上,肖安多想到了些事情。
「……」
等了小半會兒,蘇彌都沒有聽到肖安再說過半句話。
那梁瓦間的天窗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少了的那一片瓦,被藏到了暗格中,等天黑的時候又被拉出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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