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已見尾聲,流寇負隅頑抗之輩寥寥無幾,餘下漏網之魚慌不擇路,四散而逃。
武塔與付秀書上前與李落相見,付秀書沉聲回命道:「大將軍,末將二人來遲,望將軍罪責。」
「付將軍,武將軍,你們辛苦了,無須請罪,是我等來遲了。」
「嗯,是來的遲了。」武塔悶聲應道。
付秀書輕咳一聲,瞪了武塔一眼。
李落諸將莞爾一笑,付秀書急忙接言道:「大將軍,流寇四散而逃,末將已命營中將士覓跡追殺,定要將他們斬草除根。」
李落微一沉吟,和聲說道:「命將士追出谷外里許之地,若有漏網之魚也就由他們去吧,此番豐禾穀一戰我軍以少勝多,多少有些運氣,不必再行險一搏。
今日之後,東炎初陽兩州定有惡戰,牧天狼連日行軍也需修整,越騎營不在左近,養精蓄銳方為上策。」
「末將遵令。」付秀書沉聲領命,轉身前往各營傳令。
沈向東嘆了一口氣,說道:「此次豐禾穀大勝,但還不曾傷及流寇筋骨,三月之期委實有些強人所難。」
李落展顏應道:「莫論朝廷是有心或是無意,總歸是想牧天狼成就難為之事,不必拘泥三月之期,依計行事就好。」
「如此一來,朝中該有人興風作浪了。」
李落淡然一笑,並未放在心上。
沈向東接道:「將軍以為流寇犯邊,大甘之中是誰在背後出謀劃策?」
「此刻尚無頭緒,難做定論。」
「宋家如何?」
李落神情頗是難辨,緩緩說道:「流寇犯邊之事眼下還不好說與宋家有無關係。」
沈向東洒然一笑,點頭道:「宋家妄圖以東府戰事困住牧天狼手腳,好一手謀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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