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聽不懂。」斛律封寒一字一句的慢慢說道。
那人又說了一句,斛律封寒還是不明白,只得搖搖頭,這個意思想必那人應該能明白。果然,雞同鴨講,那人閉口不再說話,思索片刻,向斛律封寒指了指洞穴一端,這個意思斛律封寒看明白了,那人是叫自己跟他過去。斛律封寒沒有遲疑的點頭答應下來,若是那人心有歹意,方才自己熟睡的時候早就能下手了,不必等到現在。
那人走在前面,斛律封寒跟在那人身後,洞穴中的包子臉怪物沒有跟來,懶洋洋的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不一會就發出了呼嚕聲,如地牛吐息,很是厚重。
洞穴很深,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工夫,越往深處去,氣息流轉越不通暢,漸漸有了氣悶之感,步伐稍稍大些,便覺心跳的很快,有耳鳴之音,再看身前那人,習以為常的很,沒有半點異狀。
終於到了洞穴盡處,那裡空闊了許多,像是在山腹之中埋進去了一枚碩大的葫蘆,雖然氣息流轉依舊不甚通暢,但好在大了許多,氣悶之感稍減,比在洞穴甬道中好受些。
剛踏進這塊葫蘆狀的空闊之地,斛律封寒心神便是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