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誰都能擔的下來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樊飛鴻怒喝道。
「是麼?這麼說老夫冤枉你了?」
「哼,天下之大,除非宮苑禁地,何處去不得?難道你去得,我就去不得麼?這是什麼道理。」
樊飛鴻此言有些強詞奪理,但也說得過去,不過在場諸人不少心思縝密之輩,如果樊飛鴻當真沒有捋了牧天狼的虎鬚,想來那位王爺不至於閒到這般地步。
翟廖語也不生惱,搖頭嘆息道「說到底就是吃了沒有真憑實據的虧啊,嘖嘖,可惜。」
「莫非這就是七指擒縱翟老前輩的公斷?」樊飛鴻冷笑道。
「嘿嘿,樊少俠這是罵老夫吶,不過當年老夫就隨便找你問問話,你跑什麼?難道還怕上頭那位大人不會秉公處置?」
樊飛鴻臉色一黑,好大一頂帽子,翟廖語說的輕巧,當年哪裡是找人問話的模樣,差點沒把整個東府武林都薅了一遍,換成誰也待不下去。
跑了就是心虛,順帶著還被翟廖語陰了一句,懷疑李落,那就是懷疑巡檢司的公道,更是質疑當今聖上的決斷,別說是天南三劍,就是再來十劍百劍也不敢落下這個口實。
樊飛鴻理屈,不敢多說,氣得臉色發黑。李欹枕見狀一笑,和聲說道「晚輩說句公道話,樊少俠不知因由,如果有很多人搜尋追捕自己,避凶之舉也是人之常情,只怪話沒有說清楚,誤會了而已。」
「這麼說錯在老夫?」翟廖語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欹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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