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態度依舊十分兇悍,眾隱殺拳打腳踢,硬是將眾蒙古人給打得跪到了地上,不過眾蒙古人雖然站不起來,卻依舊罵個不停。
特木爾大聲道:「我們是蒙古使者,你這麼做便是對我們蒙古宣戰!!」楊鵬淡淡地道:「我管你們是什麼人,在我的地頭鬧,我就饒不了你們!」就在這時,一名密衛匆匆奔了進來,在楊鵬旁邊小聲道:「燕王,有個被他們的坐騎撞到的百姓不治身亡了!」楊鵬眉頭一皺,眼中流露出冰冷的殺意來。掃視了一眼下面的眾蒙古人,問道:「是哪個的馬撞到了一個百姓?」
那個矮壯漢子直起腰仰起頭,大聲道:「是我,怎麼樣?」楊鵬點了點頭,「很好!」指了指那個矮壯漢子,喝道:「拖到大門口斬首示眾!!」兩個密衛當即將他拖了下去,其他蒙古人騷動起來,嚷成一片,卻被眾密衛壓制著動彈不得。片刻之後,眾蒙古人便看見那矮壯漢子血淋淋的人頭被送了進來,都是心頭一震,無比憤怒地瞪視著楊鵬,紛紛叫嚷起來:「你竟敢殺他,我一定要殺了你報仇!」「你這是向我們蒙古宣戰,我們絕不會放過你們!」
楊鵬冷冷地揚聲道:「把所有人拖到大門口,杖責一百,驅逐出境!」眾密衛當即將眾蒙古人拖了下去,片刻之後,棒打肉身的大響和著憤怒的叫罵聲便在燕王府大門口大響起來,百姓們紛紛過來圍觀,不一會兒圍觀的人群便人山人海了,所有人都不由的有一種特別解氣的感覺。
蒙古人的叫罵聲漸漸弱了下去,而棒打肉身的聲音卻是更加響亮了!到了後來,眾蒙古人幾乎都變得奄奄一息了,密衛心中惱火,下手非常狠,要不是這些蒙古人皮糙肉厚十分強壯,只怕已經被打死了。
行刑完畢,蒙古人都還活著,只是都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樣。眾密衛將這些蒙古人抬進了幾輛馬車,然後由一隊騎兵押解著往城外行去。蒙古人躺在車裡,動彈不得,心中的怨怒之火洶湧澎湃,然而此時卻也只能將這怒火埋藏在內心深處。
韓冰回到大廳中,朝楊鵬抱拳道:「騎兵已經奉命將那些蒙古人押走了!」楊鵬問道:「死了幾個?」梁紅玉道:「都還活著。」楊鵬冷笑道:「這些傢伙的身體倒好,這一百棍子下去居然沒把他們打死!」隨即道:「算了,對他們懲罰已經夠了!」
耶律寒雨道:「如此一來,咱們和蒙古人算是徹底撕破臉了!」韓冰哼了一聲,「撕破臉就撕破臉,我可不喜歡那些凶蠻的傢伙!」
楊鵬笑道:「你說他們凶蠻,只怕在他們心裡,你比他們還要凶蠻!」韓冰嬌顏泛起紅暈,瞪著楊鵬,美眸中流露出一些擔憂的味道來。楊鵬自然知道她擔心什麼,站起來,走到韓冰的面前,微笑著小聲道:「我就喜歡韓冰你這凶蠻霸道的模樣!」韓冰放下心來,隨即羞惱湧上心頭,嗔怪地瞪了楊鵬一眼。
特木爾一行人被一直押解到了雲內州陰山北麓,也就是燕雲與蒙古的交界處。這雲內州,在原遼國西京道境內,如今雲內州及所有原西京道的州縣都被劃歸大同府管轄,與燕雲其它地方不同,大同府這一片施行的是完全的軍管制度。
特木爾一行人終於獲得了自由,徒步進入了自己國家的領土,心中滿懷著憤怒和恥辱。他們受傷本來很重,不過這一路從天京新城過來,半個多月,傷勢早已經被燕雲的醫官治好了。
特木爾停下腳步,抬頭朝遠方的茫茫草原看了一眼,皺眉道:「我們受到如此屈辱,怎麼還有臉去見大汗啊!!」眾人的心情也都十分沉重。就在這時,急驟的馬蹄聲突然從身後傳來。眾人一驚,連忙扭頭看去,只見幾十匹快馬正飛奔而來。一個蒙古人憤怒地道:「他們來殺我們了,我們跟他們拼了!」眾蒙古人齊聲大叫,只覺得在這裡把命拼掉了也好過回去被族人嘲笑。
特木爾突然眉頭一皺,大聲道:「大家不要急,好像不是燕雲軍!」這時眾人也看清楚了,來人都身著便服,似乎都是燕雲的百姓?
幾個蒙古人立刻叫嚷起來:「砍死這些漢人!」「剁了他們!」特木爾叫道:「大家不要衝動,先看看他們是來幹什麼的!」片刻之後,那一群漢人便奔到眼前了,勒住了馬。只見領頭的那個年輕人行了一個草原人的按胸禮,問道:「前面的是大蒙古的使者嗎?」特木爾打量了他一眼,回答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