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似的道:「是不是就像耶侓虎城所說,把我綁到你的床上去!那我倒是求之不得啊!」耶侓觀音面色通紅地瞪著楊鵬。
楊鵬嘆了口氣,「為什麼我們是敵人呢?」耶侓觀音不由的心頭一震。楊鵬看著耶侓觀音大聲的唱到「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裡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楊鵬調轉馬頭回到眾人中間,耶律寒雨白了楊鵬一眼,埋怨道:「老毛病又犯了!」楊鵬呵呵一笑,「好了,我們走吧!」隨即一大群人便調轉馬頭朝海邊奔去。楊鵬舉起手朝身後揮了揮。耶侓觀音也情不自禁地朝他揮了揮手。反應過來時,不由的對自己的行為十分懊惱。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連忙翻身上馬追了上去。策馬登上海邊的山崖,沖已經楊帆起航的兩條樓船揚聲道:「楊鵬」
楊鵬轉過身來,望著山巔的那個倩影,揚聲道:「什麼?」「那天晚上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那天晚上?」「兩天前,在哥家中」
楊鵬想起來了,笑了笑,揚聲道:「是真的!」耶侓觀音不禁紅了臉頰,一種從未有過的喜悅湧上心頭,隨即這喜悅卻被萬千惆悵給淹沒了。呆呆地望著漸漸遠去的樓船,心仿佛也被帶走了。眾女衛士上來了。耶侓觀音回過神來,吩咐道:「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許說出去!」眾女衛士應諾了一聲。
耶律寒雨戳了戳楊鵬的謠言,醋意盎然地問道:「那天晚上你究竟說了什麼?」楊鵬道:「我說,楊鵬也愛她!」耶律寒雨白了楊鵬一眼,「你呀,真是處處留情呢!」楊鵬惆悵地嘆了口氣,「這種感覺可真不好受啊!」耶律寒雨情不自禁地把臻首靠在楊鵬肩膀上,微笑道:「說起來,我可比她幸福多了!」
耶侓觀音回到中京,見到了骨督和狼毒,問道:「陛下知道這件事了嗎?」狼毒搖了搖頭,「陛下已經昏迷了幾天了!」耶侓觀音眉頭一皺,「怎麼會這樣?」「具體的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陛下可能是傷寒引起的急症!」耶侓觀音急匆匆朝皇宮趕去。
來到寢宮外時,看見幾乎所有文武重臣都來了,守在寢宮外,人人面有擔憂之色。眾人見耶侓觀音來了,紛紛上來見禮。
「小妹,你這幾天究竟到哪去了?」耶侓虎城沒好氣地問道。耶侓觀音道:「金澤他們逃跑了,我去追金澤去了!」耶侓虎城一愣,「這是什麼意思?」耶侓觀音皺眉道:「我調查到金澤可能是外國的奸細,因此帶人去他的府上想要捉拿他。沒想到等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跑了。我這幾天就是在追他,不過還是讓他跑了!」耶侓虎城聽到這話,勃然大怒,「那個混蛋!我還把他當做好兄弟呢!沒想到竟然包藏禍心!」
耶侓觀音看了一眼寢宮裡,焦急地問道:「陛下怎麼樣了?」耶侓虎城將楊鵬的事情暫且拋下,皺眉道:「情況不好,那些太醫用盡了辦法都沒能讓陛下醒過來!那些沒用的廢物!現在就看李神醫的了!」
「怎麼會這樣,不就是傷寒嗎?」耶侓虎城皺眉搖了搖頭。此時,在寢宮裡,那位剛剛被請出山的鬚髮雪白的退休太醫李神醫正在小心翼翼地為皇帝施針。老太醫又從針囊你拔出一根銀針,小心翼翼地扎進皇帝的百會穴。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的皇帝突然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黑血來。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高麗貴妃和皇后連忙喚道:「陛下!陛下!」然後皇帝卻又昏睡了過去。
皇后氣惱地問老太醫:「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會用錯針了吧?」老太醫連忙解釋道:「娘娘誤會了,陛下所噴黑血並非微臣施針所致,而是淤積在陛下心脈中的毒血啊!!」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面色一變,皇后喝道:「你倒是說明白了,這毒血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太醫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皇帝,皺眉道:「微臣行醫七十餘年,可以說見過各種奇毒,卻從未見過這種奇毒!這種奇毒雖然劇毒無比,卻並不會立刻傷人性命,只會慢慢地吞噬中毒者的生機,開始的症狀就如同傷風一樣,可是病情卻會越來越重,到最後就像現在這樣,一昏不醒」
第二百二十五章。情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