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只是來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卻是一點驚險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
坐在他對面的人是沙織,只是沒有了開始面對楚風時候要打要殺的樣子。
換過一身衣服的沙織退去了那種女軍人的剛強,合體雖然不艷麗名貴的裙裝套在那火辣的身上,從裙擺下露出來的美腿閃爍著淡淡的光澤,乍一看就有讓人有狠狠蹂躪的想法。
終於!
楚風看著漸漸冷卻的佳肴打破了這種安靜的沉默,淡淡的開口:「沙小姐,我為今天的事情說聲抱歉,因為我不知道是你,當然我相信你當時在我的位置也許比我還要極端,所以算起來,我們都有錯,你這樣子我瘮的慌!」
沙織意味深長的一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酸甜排骨放進嘴裡,咀嚼幾口吞下才開口:「你的意思當時知道是我的話,你就不會變成性口?」
楚風想說是,但想想又一笑置之,現在說這些都沒有必要,時間不可能倒退一次,也沒有那麼多的如果,事實就是自己沒有水份的捅了沙織一下,這是改變了的。
見楚風不說話,沙織也沒有任何的情緒表露,指指面前的佳肴開口:「先吃,吃完我們再談,要殺你還是要折磨你,都是需要力氣的。」
說著,也不管楚風吃還是不吃,沙織就自己吃了起來,沒有什麼淑女的說法,甚至可以說有點狼吞虎咽的意思,但楚風看著這樣子的沙織,反而覺得要真實一點,也散去了思慮,準備吃飽了肚子再說。
一頓飯在兩人的無聲無息之中吃完,沙織依舊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的收拾起桌面上的碗筷,洗乾淨之後泡了一壺茶來到廳內看著坐在那裡的楚風。
今天在回來之前沙織都很想幹掉楚風,只是回來之後通過一些渠道搜集了楚風的資料,沙織心裡的那種殺意消散了很多,也動了一點其他的心思。
楚風端起沙織給自己倒的一杯茶,喝了一口後問道:「有什麼就說吧,我可不相信捅了你一下,你就愛上我了!」
「為什麼不可能?」
沙織反問了一句,端起一杯茶水在手心藉助那點溫熱來阻擋夜晚的寒意,意味深長的說道:「也許我天生就是骨子裡賤的女人,又被你蹂躪了一下,或許我就產生畸形的心理,喜歡上這種被蹂躪的感覺呢?」
楚風一口喝盡杯中茶水,壓制今天沒有徹底熄滅的火焰,這才開口:「沙小姐,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沙織輕輕一笑,沒有再說話,靠在那裡喝了一杯茶之後才輕啟紅唇:「這不是玩笑!」
在楚風想說你繼續吹的時候,沙織放下杯子站起身來,一拉裙子後面的拉鏈,完美的身軀展露在楚風的面前,看著目瞪口呆的後者,沙織很滿意這樣的神色開口:「找你來,只是要你把白天沒完成的事情完成了,我沙織,不喜歡這種不清不楚!」
「蹂躪我,也要有始有終,不然我只會鄙視你忌憚我的身份,明明想要我,卻是有心沒膽!」
高高的昂起頭來,沙織冷冷的說道:「風少,敢嗎?」
楚風眨眨眼睛,看見沙織那挑釁的目光逐漸變成鄙夷到極度的鄙視,直接的爆出粗口:「我靠!」
受不得被一個女人這樣鄙視,楚風站起身來一個熊抱把沙織抱起來,上下其手的往樓上走去,不到三分鐘就傳來沙織喝罵的聲音:「王八蛋,前奏呢?」
隨後傳來啪的一聲脆響,可想而知是怎麼回事,隨後楚風罵道:「你就是找干,激怒我有你什麼好處?很好,那我現在就滿足你,至於前奏那是我的女人才有的,你不過是一個找乾的女人,骨頭裡賤的那種!」
二樓之上聲音不斷的傳來,沙織的罵聲慢慢到了最後變成了呻吟到無力的喘息。
風雨過後,二樓的房間之內,沙織依靠在楚風的手臂上,臉上還有沒退去的潮紅,呼出口氣開口:「你徹底得到了我,還把你的劣質種子留在了我的身體裡,是不是應該為我做點什麼?」
楚風還沒有想明白沙織怎麼完成變個人,聞言似乎明白什麼,玩味的看著剛被自己十多個姿勢蹂躪的女人:「果然不是簡單的找干啊!」
沙織坐起身來,拉過被子擋住身子一點開口:「我是沙織,你覺得有哪個男人可以白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