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向陳飛宇看去。
不管是誰看到這一幕,都能知道,呂寶瑜所說的心人是陳飛宇。
呂恩陽鬆了口氣。
左柏軒臉色白了一下,接著,怒哼一聲,看向了陳飛宇,眼雖然閃過妒火,卻輕蔑一笑,說道「你所說的心人,是他?哼,寶瑜,不要怪我說話難聽,陳飛宇只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他配不你。」
一句話,惹怒赤練與周月心。
連呂恩陽都忍不住怒道「左柏軒,這裡是妙天水榭,是我們呂家的地盤,而陳飛宇是我姐姐的心人,你侮辱陳飛宇,那是侮辱我們呂家,更是侮辱我姐姐的眼光!」
果然,呂寶瑜臉色已經陰沉下來。
左柏軒急忙解釋道「寶瑜,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你是那麼高貴美麗,陳飛宇這種人,一點都配不你。」
突然,陳飛宇站了起來,道「我配不配得他,與你何干?」
「什麼?」左柏軒扭頭看向陳飛宇,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之意,道「我不知道你給寶瑜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寶瑜喜歡你,不過我告訴你,呂寶瑜是我左柏軒看的女人,你最好打消你的痴心妄想,從此永遠不要在寶瑜面前出現,否則的話,我'純陽三十六式刀訣'之下,將再添一道亡魂。」
既是鄙視,又是威脅,而且還是赤裸裸的生死威脅!
赤練和周月心當即站了起來,眼殺機畢露!
「威脅我?」陳飛宇搖頭,道「只怕你還不夠資格。」
「什麼?你說我不夠資格?」左柏軒大怒。
瞬間,左柏軒周身氣勢暴漲,仿佛一股無形氣壓席捲周圍,呂恩陽和馬紅欣一點修為都沒有,被他這股氣勢嚇了一大跳,有種胸悶氣短,心跳加快的心悸感。
下一刻,左柏軒盯著陳飛宇,一步一步向陳飛宇走去,整個人宛若氣勢驚人的猛虎,高聲道「我左柏軒堂堂純陽刀宗少主,十五歲便入'通幽'之境,被譽為百年難得一遇的武道天才,更被許以今生有望踏入'傳'境界,你竟然說我不夠資格?
我十七歲出山,第一戰屠戮月省有名的黑道幫派,敵方八十三人,盡成我左柏軒刀下亡魂,第二戰,再殺九十八人,第三戰,單槍匹馬屠戮另一組織一百三十九人,殺的人頭滾滾,血流成河,手純陽刀更是飲血無數,你竟然說我不夠資格?
出道十幾年,我左柏軒修為勇猛精進,在月省大大小小數百戰,無一敗績,見證無限風光,不到三十歲,現在已然成為半步宗師,距離那高高在的宗師之境,也只是一步之遙,你竟然說我不夠資格?那你陳飛宇,又有何資格?」
左柏軒一步一步向陳飛宇走去,原本堅硬的青石地板,出現一個又一個深達兩寸的腳印,看去觸目驚心,當左柏軒說完後,人已經站在了陳飛宇的跟前!
氣勢凌人,俯視天下!
馬紅欣只不過是個普通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只有在武俠電視劇里才能看到的場面?不由睜大雙眼,掩嘴驚呼道「天吶,我……我是不是眼花了,連地板都能出現腳印,怎麼……怎麼能有人這麼厲害?」
呂恩陽也被震撼住了,他知道陳飛宇很厲害,但是從來沒見過陳飛宇出手,對於陳飛宇的種種厲害之處,只存在於想像與傳說。
但是,現在左柏軒一步一腳印的場景,卻是真真實實的出現在呂恩陽的眼前,由不得他不心生震撼。
「我的天老爺,左柏軒不愧是古武世家的少主,竟然厲害到了這種程度,好像陳飛宇還要厲害,這次陳飛宇只怕要栽在左柏軒的手了。」
呂恩陽額頭滿是汗水,心充滿了緊張,心裡有些後悔帶陳飛宇過來了,不然的話,陳飛宇不一定能遇左柏軒。
坐在一旁的刀伯也是連連點頭,這位少主是他看著長大的,其天資之高,簡直是他生平僅見,甚至,他心很清楚,少主有朝一日在武道超過他,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少主像是那高高在的九天明月,而陳飛宇只不過是泥土裡的螢火蟲,兩者相差的太遠了,宛若雲泥之別。」刀伯輕笑,完全沒將陳飛宇看在眼。
呂寶瑜卻是暗搖頭。
把腳印印在地板,這種手段連她都自問能做到,更遑論是宗師境界的陳飛宇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