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在一時。
他向赤練使了個眼色,赤練雖然不甘心,還是乖乖的把匕首收了起來。
原先濃郁的讓人喘不過氣的殺意,頓時一掃而空。
周敬雲眼閃過一抹喜意,伸手拍拍陳飛宇的肩膀,笑道「這次的事情,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眾人這才紛紛鬆了口氣,想來也是,陳飛宇並不是方家的對手,現在選擇息事寧人,也在情理之。
方玉達原先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顧不得抹掉額頭的汗水,揚天而笑,笑罷,道「陳飛宇,你終歸是怕了我們方家。」
突然,他話音剛落,眾人只聽「嗤」的一聲,一道白色凌厲劍氣破空而至,瞬間從方玉達臉頰划過去,在他左臉頰留下一道傷口。
瞬間,鮮血飛濺而出!
方玉達神色瞬間呆滯,緊接著,眼眸閃過恐懼之意,如果這道劍氣稍微偏了那麼一兩寸,只怕他現在已經死翹翹了。
眾人紛紛驚呼一聲,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再度劍拔弩張起來。
陳飛宇收回劍指,輕蔑而笑,道「你以為我不殺你,是怕了你們方家?真是可笑,我不殺你,是因為你太弱了,弱到完全不被我放在眼裡,只要我願意,殺你猶如探囊取物一般,我又何必急在一時?你回去告訴方鵬清,三天之後,陽江山之巔,我與他生死約戰,至死方休!」
此言一出,宛若平地起驚雷!
周圍眾人紛紛震驚不已,陳飛宇要挑戰方家家主方鵬清?大消息,大消息啊!
周敬雲更是被陳飛宇這番話衝擊的心生震撼,想不到剛剛勸說陳飛宇不對方玉達出手,結果轉眼間,陳飛宇約戰方鵬清,簡直是太瘋狂了。
連呂寶瑜都大吃了一驚,雖然心擔憂,不過出於對陳飛宇的信任,並沒有將擔心表現出來。
方玉達仿佛是聽到了世最可笑的笑話,連臉的血都來不得處理,哈哈大笑起來,道「你竟然要挑戰我父親?既然你要找死,那我方家便應下你的戰約,三日之後陽江山之巔,便是你的埋骨之地,你好好珍惜所剩下不多的時間吧,我們走!」
方玉達大手一揮,帶領兩個下人轉身而去,一邊走,一邊大笑,極盡得意,連拍賣會都懶得參加了,只想儘快把這個消息,通知給他父親方鵬清,正巧,三天之後,他父親的傳境界,也能徹底穩固下來,陳飛宇挑這個時候來挑戰,簡直是自取滅亡。
方玉達剛一離開,周敬雲忍不住埋怨道「飛宇,你為什麼要主動約戰方鵬清?虧得我之前還想調解你和方家之間的矛盾,難道你不知道,他已經突破到傳境界了嗎?以你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是方鵬清的對手,愚蠢,真是愚蠢啊。對了,如果你現在想反悔的話還來得及,由我去方家做說客,相信方鵬清會給我幾分薄面。」
「多謝周老費心,我陳飛宇行事一向言出必踐,既然約戰方家又豈會反悔?總之,方家之事我自有分寸,王賀,你在前面帶路吧。」陳飛宇自信而笑,向王賀說了一聲。
王賀一個激靈,頓時從震驚的狀態驚醒過來,連忙恭敬地應了一聲,低眉垂首向前帶路。
眼見著陳飛宇要離開,周敬雲苦笑一聲,知道勸說不了陳飛宇,便對呂寶瑜小聲說道「呂丫頭,你一向聰明機智,陳飛宇血氣方剛爭強好勝,你可不能跟他一樣,還不好好勸說一下他?」
呂寶瑜笑道「多謝周爺爺關心,不過我相信飛宇,既然他出言挑戰方家,絕對有必勝的把握,不勞周爺爺操心,少陪了。」
說罷,呂寶瑜便跟著陳飛宇,一起向二樓房間而去。
來到二樓房間,王賀退出去後,陳飛宇環顧四周,只見房間布置的典雅舒適,在靠窗的位置有一排真皮沙發,在沙發前的茶几,還放著果盤和紅酒。
陳飛宇來到沙發前坐下,通過窗戶,能夠將一樓的場景盡收眼底,不由得暗暗點頭滿意。
赤練很自覺走到陳飛宇身後,伸手纖纖玉手,輕輕揉捏陳飛宇的肩膀。
呂寶瑜坐在陳飛宇對面的沙發,剛剛在外人面前表現出的自信瞬間消失,苦笑道「飛宇,你剛剛還真是嚇了我一跳,連我都沒想到,你竟然會主動挑戰方家。」
陳飛宇倒了三杯紅酒,笑道「放心吧,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