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跡有些眼熟,一時之間也忘記在哪裡看過。
董適笑了笑,「母親這幾日身子不舒服,要去山上上香,我想著如今冬天,母親去也不安全,夫君何時沐休可陪母親上山?」
「不用理會,由著她去鬧騰。」任顯宏不想說破,「我這些日子也沒有休息的時候,眼前要過年,翰林院那邊還要些時日才能放假。」
董適笑道,「那我便去回母親。」
任顯宏看著她,想了想道,「還是我和她說吧。」
董適微微一愣,眼裡的笑意深了幾分,「好。」
夫君雖然話不多,可是卻心細,知道她怕母親為難,所以才主動將事情攬下來,董適心中豈能不感動。
娘家出事,在婆家日子難過,若沒有夫君在背後支撐,她根本就熬不下去,換成旁的人家,她早就被休了。
晚上,董適摘下髮髻上的釵子,這才記起白天夫君看到的信一事,那些熟悉的字跡,到像在哪裡看過。
「姑娘,聽說孔姑娘又給蓁姑娘來信了。」蘭草是董適從董府帶來的丫頭。
這些日子小姑子一直因為親事的事情被婆婆罵著,董適自然知道,聽到謝元娘來信了,立馬愣到了。
她想起來夫君拿的信是誰的筆跡了,是謝元娘的。
以前在郡王府的時候時常看到她寫詩,如今的筆跡雖然強勁了很多,卻還是讓董適不會認錯。
「姑娘?怎麼了?」蘭草問。
董適搖了搖頭,「沒事。」
謝元娘給小姑子來信,那麼信就是夫君從小姑子那裡拿的,董適想明白了,便也沒有再多想。
畢竟做兄長的關心小姑子,看看信里寫了什麼也正常。
任夫人那邊不能去山上,自然又發了脾氣,卻被任顯宏幾句話說的再也不敢說了。
眼看臨過年還有半個月,程榮出事的事情才傳進謝元娘的耳里。
謝元娘聽了之後,笑了,想來這次任蓁蓁的婚事終於可以退了,程大學士府也沒臉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