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鼓裡,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謝元娘想讓四哥現在低調點,是因為現在四哥有多得意,到時等他想通了就有多尷尬丟臉。
所以她覺得見好就收的好。
孔澄是多精明的人,元娘知道他與顧二不對付,不會偏幫哪一個,現在攔著他高興,只有一種可能
他的目光落在棋盤上,可棋盤已經被毀掉了,不及他抬頭,手就被扯住了。
「四哥。」謝元娘乾笑的叫他。
小心翼翼的目光,讓你不忍心再責怪她。
孔澄心下嘆氣,「傻丫頭。」
不和妹妹計較,卻不代表著就讓著顧二,孔澄看他,「顧二,日後你要欺負元娘,我這個做兄長的第一個不同意。」
這算是認同他了?
謝元娘心裡暖暖的,「四哥。」
孔澄揉著她的頭,「好了,吃飯,吃過了飯帶你和硯姐出去轉轉。」
他只是一個疼妹妹的兄長,心裡是不捨得妹妹,卻也明白不能總讓妹妹擔心。
菜上的很快,酒是最好的竹葉青。
孔澄的手還沒有觸到酒壺,就見酒壺被提了起來,他抬眸,顧遠已經先給他的酒杯倒滿了酒。
顧遠是何人?
縱然不是如今的次輔,那也是名聲赫赫的顧二爺,不要說他給別人滿酒,就是別人與他同用飯也沒有的機會。
今日顧遠的這一舉動,雖沒有話,卻勝似一切。
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沒有人說破,謝元娘鼻子也微酸,兄長為她做的,二爺為她做的,他們都在為她做著。
孔澄英俊的臉也頓了一頓,他不是不識好歹,男子也有嫉妒心,他一直看顧二不順眼,也是嫉妒顧二的才華與能力,不肯承認不願低頭。
他有他的驕傲,他是被人沉認的才子,而顧二的存在搶走了所有的光芒。
可這個神話一樣存在的男人,他和他一樣,願意為了一個女子而低頭放下自己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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