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亦不會泄密出去。」
那麼樓下的小娘子是如何知道鋪子有玉石的,便讓人想不明白了。
顧遠漫不經心掃了了江義一眼,江義便輕聲的退了下去。
樓下,主僕二人正在說話。
令梅問,「姑娘,玉石買了,可是篆刻要怎麼辦?」
姑娘說的那個古文摹印刻法她不懂是什麼,可當時看到眾人被震懾到的樣子,就知道是厲害的東西。
謝元娘淡笑道,「求人不如求已,這事自然是我親手來。」
「姑娘會那個篆刻?那還可以刻一個蘭襟居士的私章,姑娘作的畫與蘭襟居士讓人分不出真假,要是拿出去買,可不是發財了。」令梅的眼睛閃閃發亮。
謝元娘哧笑出聲,「事情哪裡有你說的那麼簡單,蘭襟居士的作畫不多,顧庭之能辨別出不同之處,自然還有人能辨別出來,今日我說是蘭襟居士的弟子,已經是扯虎皮拉大旗,矇騙一下還行,再做那些可滿不住人了。」
令梅大為失望,「聽姑娘這麼說,那做蘭襟居士的弟子也沒有什麼好處。」
「好處自然是有的。」
令梅眼睛又亮了起來,「是什麼?」
「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我是個假的,你記住這一點就行了。」
「那姑娘不怕蘭襟居士聽了找上門來嗎?」令梅問。
謝元娘道,「怕什麼,蘭襟居士一直隱瞞身份,自然是不想世人知道,又怎麼會露面找我,何況蘭襟居士這八年不曾再有作品問世,指不定在哪個旮旯死掉了呢。」
主僕二人誇誇其談,深不知談對被人偷聽了去。
江義半盞茶的功夫便又折了回來,「二爺,是謝府丞家的二姑娘。」
他猶豫了一下,又道,「謝二姑娘對外稱是蘭襟居士弟子。」
「蘭襟居士弟子?」顧遠目光落在手間的檀香念珠上。
江義額角有了汗,只覺得主子聲音聽著淡淡,實則冰冷,繼續回稟道,「謝姑娘不擔心蘭襟居士指證,是認為蘭襟居士死在哪個旮旯里了。」
第二十章:路上1(殺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