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傻優優,九龍堂之所以到現在還是不上不下的,是因為有些人不想捨棄賺錢的違法生意。可如果薇薇安能成功擺脫黑道千金的身份,那么九龍堂的堂主就能以此為藉口,或是金盆洗手,找個聽他話的接班人。或者不顧眾人反對,強行砍掉那些賺錢的非法生意。」
看著嚴斐然,尹夜辰若有所思地說:「但是我想,第二個辦法難免太慘烈,還會引發一場內鬥,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找個自己人接手九龍堂,新人新氣象,也可以趁機掃掉不聽話的、懷有疑心的部下,也可以讓組織的改變,有了光明正大的藉口。」
聽了尹夜辰的解釋,曲優優說:「這個堂主還蠻有心機的。」
「能走到那個位置的,有幾個是心地善良之輩?早就在開始的時候策劃好了一切,就等時機成熟,有人心甘情願的落入陷阱,成為他的棋子。」
嚴斐然聽不下去了,皺眉道:「不是所有黑幫的人,都如同你想的那樣苦心鑽營,他們大部分也是普通人,會有追求,會有喜怒哀樂,甚至會想要追求平靜的生活。」
「嚴先生是在跟我講笑話嗎,但是這個笑話並不好笑呢。」
「你不了解,就不要隨便開口嘲笑。」
「你怎麼知道我不了解,為了某個人,我可是沒少做功課呢。」
嚴斐然沉下眉眼,冷哼道:「原來尹少對九龍堂如此用心。」
「沒辦法,誰讓某人和九龍堂牽扯不清。」
「既然知道牽扯不清,那就不要多管閒事,免得惹火燒身。」
「現在想抽身,恐怕晚了,估計九龍堂那邊已經知道我們和薇薇安的合作關係。你說,九龍堂的人,會不會以為是你從中幫忙協調的呢?」
冷目看著尹夜辰,嚴斐然警告道:「我的事,就不勞尹少操心了。」
「好,我不操心,但是你剛剛對優優的語氣那麼糟糕,我是真的沒辦法不介意。我覺得,你應該向優優道歉。」
「明明是她多管閒事,我為何要道歉?」
「如果你不道歉,今天就別想從這裡離開!」
「想打架嗎,那就來啊。」
就在嚴斐然和尹夜辰兩個人像鬥雞一樣,越吵越凶的時候,曲優優開口說了話:「夠了,能不能聽我說一句?」
微微提高的語調,讓兩個男人同時扭過頭,看向曲優優。
見兩個幼稚的傢伙總算停下爭執,曲優優暗暗鬆了口氣,並對嚴斐然說:「你總覺得薇薇安貪玩,想做些什麼來纏住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究竟是誰讓她如此沒有安全感?」
迎上曲優優的目光,嚴斐然問:「你覺得是我?那麼按著你的意思,我是不是應該違心接受一個不喜歡的人?」
「我沒有讓你接受她,只希望你別限制她做些自己喜歡的事。薇薇安只有找到自己,才能不再以你為中心,日日糾纏。而這,不也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曲優優語調輕柔,卻比尹夜辰的恐嚇更有說服力,也讓嚴斐然的內心輕輕動搖了下。
意識到自己竟然差點被曲優優說服,嚴斐然猛地驚醒過來,並冷笑道:「你們夫人兩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真是合作無間。」
尹夜辰抬手摟著曲優優的肩膀,得意地說:「我們這是了解彼此,你個孤家寡人,是理解不了的。」
「沒錯,我是理解不了,也希望這輩子都不要了解。」
說完,嚴斐然轉身便打算離開。
可尹夜辰卻制止了他,並以命令的語氣說:「你還沒向優優道歉呢!」
「我這個人脾氣就這樣,如果覺得我的脾氣不好,那以後可以離我遠一點,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你……」
曲優優拽住尹夜辰的手,苦口婆心地說:「夜辰算了,大家心裡有誤會,所以才會說話充滿了火藥味。現在把情況說清楚,誤會也就不見了,咱們就不要再計較了。」
尹夜辰知道曲優優容易心軟,見她有意放嚴斐然一馬,他也就沒再堅持,反正今天震喝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對著嚴斐然昂起下顎,尹夜辰說:「既然優優都不計較,那這次就放你一馬。走,老婆,回家吃火鍋去。」
「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