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
嚴斐然聽後挑了挑眉,說:「抱歉,我實在不會用白痴的口氣寫東西,」
這一句話差點沒讓小洲吐出血來。
他明明被嚴斐然連累了,現在還要被嘲諷,真是氣死人了。小洲也就是打不過嚴斐然,不然的話,一定要狠狠教訓下這個混蛋。
死死捏著自己的拳,小洲磨著牙齒說:「你也別得意,我今天能夠明顯感覺到小姐對我很失望,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就要被小姐趕出去,日後也不會有人再幫你盯著小姐的行蹤了。」
「那可未必,我既然能籠絡到你,也能籠絡到別人,你就放心地走吧。」
小洲眼前一黑,險些沒被氣暈過去。
他閉上眼,伸手扶著門框,心想這世上,怎麼能有如此可惡的傢伙啊!!
嚴斐然說完該說的話,也沒在小洲這裡浪費時間,「體貼」地替他關好門,轉身就走。
而就因為他的「體貼」,小洲的手都被夾紅了,疼得他差點沒再次飆淚。
小洲捧著自己的手,越想越氣。
「不行,我好歹也是九龍堂的人,不能讓人這樣欺負了,必須想點辦法反擊回去!」
小洲揉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大腦開始飛速旋轉,努力尋找對策。
很快,小洲計上心來,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另一邊的薇薇安還不知道小洲和嚴斐然的恩恩怨怨,她抱著小雪,在房間裡給她講故事。
就在小雪聽得入迷時,有人突然來敲門。
「進來。」
得到應許,小洲推開了門,並且一下撲到薇薇安的腳邊,開始哭哭啼啼。
薇薇安皺起眉,說:「這招你已經用過了,現在,放手。」
「我不放!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嚴斐然他不是人,我不應該受他的蠱惑,幫他做事!求小姐原諒我!!」
「你說誰不是人啊?」
一道陰涔涔的聲音,從小洲的身後響起。
那聲音讓小洲渾身一抖,立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嚴斐然也沒想到,他正在這邊享受家庭的溫馨呢,結果就跑進來一個冒失鬼,還出口不遜。現在,他倒是很想見識下,小洲還有什麼本事沒用出來。
其實在小洲的計劃里,他要找薇薇安「敞開心扉」,告訴她嚴斐然的真面目,懺悔的同時,將薇薇安爭取到自己這邊來。
薇薇安和嚴斐然交惡,那麼,肯定就沒心思和他計較,小洲就有機會戴罪立功。
可沒成想,這傢伙竟然也在房間裡,還把小洲的話聽個清清楚楚!
完了,出師不利啊……
小洲額頭流汗,很想認慫。
但是一想到他剛剛在嚴斐然那吃的虧,小洲便惡從膽邊生,抬著頭問:「你怎麼在這?」
嚴斐然語氣陰森森地,說:「這裡是我家,我出現在哪裡,還要向你報告嗎?」
人家一句話,就懟得小洲無話可說,氣勢也少了一半,半天沒憋出下一句話。
薇薇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很明顯,兩個人鬧矛盾了。
哎呀,這可就有趣了呢,也不知道小洲能在這次的爭執中,有幾分勝算。
嘴角含著笑意,薇薇安看著小洲,問:「怎麼回事,你幫斐然做什麼了?」
「就是……」小洲咬了咬牙,說,「幫這他監督小姐,他要掌控你所有的行蹤,特別變鈦!」
「可是這些,你之前說過了啊。」
「的確是這樣,但您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啊!」
薇薇安饒有興味地問:「那你給我分析分析,這件事的本質,是什麼?」
小洲沒敢去看嚴斐然,低著頭悶聲悶氣地說:「說明,這個男人有很強的控制喻,不許您出門,要讓您日日呆在家裡,變成籠子裡的金絲雀。」
聽了小洲的胡謅八扯,嚴斐然冷哼著說:「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免得在這裡丟人。」
「我、我知道的可多了,最起碼,我就知道你心思不正,表面上在幫我,實際上卻在整我。覺得我沒用了,便準備在小姐身邊培養一個新的傀儡!小姐,這傢伙心機頗深,您要提防著點。」
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