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寧子軒又派人來害我的?」
嚴斐然沒理會柳雅的話,只是冷聲質問道:「說,你為什麼要殺了崔瀚天?」
「你怎麼也說我殺人啊,我沒有殺過人,沒有!!」
柳雅快急哭了,因為恐懼,肩膀都是抖的。
嚴斐然將柳雅的每個細微表情都看在眼中,然後,開口,道:「你那天先進了崔瀚天的房間,用匕首殺了他。在我趕到來之後,就跳出來將殺人的罪名扣到我頭上,這些,你都忘記了?」
柳雅捂著自己的頭,有些錯亂地吼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昏迷之後,就發現我被關起來,身邊還都是凶神惡煞的人!求求你,帶我走吧,送我回家好不好?」
柳雅仰頭看著嚴斐然,眼睛裡有絕望,也有希望。
而這樣的她,和那天殺人時候的柳雅,判若兩人。
漢叔沒心情看這兩個人演戲,便粗吼道:「你們兩個就不要再演戲了,嚴斐然,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沒有殺人,他們所謂的證據根本值不得推敲。」
「但是公司的資金鍊你怎麼解釋?」
「我需要時間。」
「需要時間幹嘛,來偽造證據,掩飾你的罪行嗎?」
薇薇安突然開口插了話,而她的話,無異於在嚴斐然的心上戳刀子。
她緩步走近嚴斐然,周身散發著冷冷的殺氣,並用很緩慢的語調,將前因後果訴說了一遍。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你為了擴大歐洲的版圖,而將九龍堂扶植為你的傀儡,現在這個傀儡長成熟了,你便想據為己有。可是爸爸健在一天,你就沒辦法控制九龍堂,所以,你才想趁這次機會殺了他,也所以,你千方百計的阻止我來。但唯獨你沒有料到,我會偷偷跑來,還撞破了你的好事!」
嚴斐然伸手握住薇薇安的手臂,急躁道:「我沒有殺你的父親!」
薇薇安用兒力甩開嚴斐然的手,並喊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這樣冷漠的態度,讓嚴斐然的心疼到無法呼吸。
雙手緩緩垂在身體兩側,嚴斐然用近乎懇求的語氣,說:「那你能聽我說嗎,那份財務報表有問題,我要調查。」
財富負責人不幹了,在旁邊嚷嚷著:「有什麼問題,你現在就說出來,別血口噴人。」
「我在和薇薇安說話,你給我閉嘴!」
嚴斐然的咆哮,猶如雷霆,嚇得財務負責人立刻噤聲,雙兒腿還在打顫。
漢叔可不怕嚴斐然,梗著脖子說:「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
聽了漢叔的話,九龍堂的其他人都殺氣十足地瞪著嚴斐然。
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嚴斐然的身上,柳雅就悄悄後退,想跑出去。
可剛後退幾步,她就撞到一堵人牆身上。
回頭看了眼,柳雅就臉色一白,同時,她的手臂被身後的壯漢牢牢握住。
柳雅快要崩潰了,她一邊哭一邊吼著:「你們的家事,為什麼要把我扯進來,放我走!」
薇薇安回應了柳雅,說:「因為你是嚴斐然的同夥啊,你對他真是死心塌地,而且演技不錯啊,說,你是不是早就恢復了記憶?」
「到底在說什麼啊!」
「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反正也不重要,」薇薇安從手下那裡拿出一把武器,交給了嚴斐然,道,「你不說,人是柳雅殺的,和你沒關係嗎?那就殺了她,證明你的清白吧。」
柳雅呼吸一窒,而後搖著頭說:「你一定是瘋了!」
薇薇安的確是瘋了,她現在只知道,不能讓父親枉死!
可是嚴斐然並沒有接過那把武器,而是皺眉說:「她還不能死,柳雅的身上有線索。」
「哼,什麼線索,分明就是你捨不得。不過沒關係,你捨不得,那就讓我來!」
說著,薇薇安就將武器對準了柳雅。
砰——
一聲武器響之後,柳雅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她沒有死,身上也沒有中彈,只是嚇暈過去了。
而嚴斐然則握著薇薇安的手腕,將她的武器對準了天花板。
可以說,剛剛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