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腦部神經在自我修復。」
感覺看到點希望,曲優優忙問:「那是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這就不確定了。」
哼,還是等於什麼都沒說!
曲優優閉了閉眼,真心想罵街。
尹夜辰看出曲優優要暴走,便拽著曲優優走出辦公室。
站在走廊上,尹夜辰握著她的雙肩,勸道:「優優你別心急,不然,可能會壞事。」
曲優優鬱悶地說:「就算我不心急,這事也解決不了。」
「這個專家不行,我們就再換一個專家。我已經聯絡到m國的一位醫生,他在腦科非常有權威,也許會給我們帶來好消息。」
曲優優深呼吸了下,說:「希望如此。」
擁著曲優優的肩膀,尹夜辰和她邊走邊說:「嚴斐然不會有性命之憂,只是清醒的時間,會早點晚點罷了。倒是你,一直如此緊張,可能會生病的。」
曲優優剛要說什麼,卻先打了個噴嚏。
「看看,是不是病了?」
「只是鼻子有些癢而已,你別上綱上線。」
說著,曲優優又打了個噴嚏。
尹夜辰將自己的外套罩在曲優優的身上,無奈道:「我看你這是要感冒,現在就回家,喝熱水,多休息。」
「我呆不住。」
「可是你不呆著,又能幹什麼?若是你真病得嚴重了,連安安都沒辦法照顧。」
曲優優撅著紅唇,抱怨道:「讓你說的,我好像一無是處。」
「不是一無是處,而是你現在的心亂了,心一亂,就沒辦法保持冷靜。」
抬眸看著身邊的男人,曲優優問:「那你怎麼總是副很冷靜的樣子?」
尹夜辰勾著唇角笑了下,說:「我也有不冷靜的時候,例如,你脫光衣服的時候。」
曲優優忙左右看看,見沒人,才低沉斥到:「尹夜辰,你調笑也要注意下場合吧!」
伸手裹緊了曲優優的衣服,尹夜辰笑說:「好啦,跟你開句玩笑罷了。你看你現在冷成這個樣子,我哪裡還捨得讓你脫衣服啊。」
「別貧了,趕快讓大夫來給我哥看病。」
「我會的,」尹夜辰語氣停頓了,下,問,「有沒有想過,趁著現在這機會,從崔瀚天那裡套出恢復你哥哥記憶的辦法?」
這話讓曲優優眼睛一亮,拍著尹夜辰的手臂,笑道:「說了半天,就這句靠譜。走走走,現在就去找崔瀚天!」
曲優優迫不及待,而尹夜辰只能無奈地搖頭。
嚴斐然給崔瀚天安排的住處環境很幽靜,適合休養生息。然而此刻的崔瀚天根本無暇安心,本就晦暗的臉色,現在更是了無生氣。
看他這樣,漢叔十分心疼,煮了他愛吃的食物端過來,勸道:「老爺,您吃點東西吧。」
崔瀚天苦笑著說:「還吃什麼,我的人生也就這個樣子了,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您千萬別這麼說,小姐和寧家人,肯定會來救您的。」
「我就是個廢人,讓他們犧牲那麼多來救我,不值得。」
漢叔心急道:「您是小姐的親生父親,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崔瀚天眼中帶著淚意,聲音沙啞地說:「事實就是如此,我活著,只會讓薇薇安以身涉險。倒不如死掉,也不會讓嚴斐然再利用我來興風作浪。」
「崔伯父會活得好好的,不必如此憂心忡忡。」
門口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崔瀚天和漢叔如臨大敵。
二人回頭看過去,就見曲優優一人站在那,臉上含著淺笑。
崔瀚天冷哼著,說:「沒人害我?那尹夫人今日來,所為何事啊?」
「事已至此,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曲優優信不走到崔瀚天面前,肅然道,「把恢復記憶的辦法告訴我,我送你離開。」
崔瀚天輕輕閉上眼,顯然,他並不想和曲優優談。
他這態度,本也在曲優優的預料之中,她微垂下眸子,說:「前兩天,薇薇安和我通了電話,她很擔心你的情況。」
聽了這話,崔瀚天立刻睜開眼,語氣倉皇地問:「薇薇安和你通電話?」
曲優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