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的看了看那個秀氣的女人,秀氣女人對帶眼鏡的道:兩個老百姓,放走了吧,我就說了是你太草木皆兵了。
戴眼鏡的皺了皺眉頭,問我道:趙家屯子的?我聽說姓趙的解放前都乾的是刨人祖墳的營生,你以前也是個手藝人?
我吃不清楚他們人群的身份,哪裡敢應承?就道:祖孫三代貧農,家庭成分絕對良好,不知道幾位老闆是哪裡來的人?
戴眼鏡的把我拉過去,聞了我身上一下,臉色一變,罵道:你不老實?!不是手藝人,身上的屍臭味哪裡來的?!
他這麼一叫,另外幾個人,包括哪個女人都是臉色一緊,掏出了槍,我暗道糟了,看來這幾位是行家裡手,竟然知道經常下地的人身上的氣味,這種氣味,甚至會伴隨人的一生。
我看他們的表情,像是要下狠手,一不做二不休,我忽然對著他們身後一指,叫道:虎子你快跑!
戴眼鏡的吃我這麼一叫,下意識的就要回頭,我一步快速跨出,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槍,一隻手臂卡住他的脖子,把槍頂在他的腦門上,對著一群人叫道:都把槍放下!不然我打死他!
那個秀氣的女人波瀾不驚的道:你不用這樣,我們沒有惡意。
我一口口水吐她臉上,罵道:放屁,沒有惡意剛才差點把我們倆開了瓢?少他媽廢話,快把槍放下!
戴眼鏡的似乎在他們一群人中地位很重要,幾個人對著看了看,都丟掉了槍,我對趙大奎的老爹眨巴眨巴眼,他從地上撿起槍,別在褲腰帶上幾把,手裡提一把,這個狗日的竟然一把拉過那個女人,挾持了做人質。
那個女人依舊錶情淡漠,道:真的,我們並不認識,沒有害你們的心思。
我沒興趣跟一個女人較勁兒,就用槍頂了頂戴眼鏡的腦袋,道:我問你,不老實就崩了你,你說,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戴眼鏡的男人嗤笑一聲:放下我們吧,對你們倆有好處,這裡是有一個斗兒,可是不是你們能碰的。這位兄弟,今天的事兒就這麼揭過去吧?以後難免有誰用的上誰的時候。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趙大奎的老爹就沒出息的暴露了,他吃驚的張大嘴巴道:他娘的,你是說,這塊地底下有個斗兒?
他這句話說出來,那幾個人瞬間臉上寫滿了錯愕,那個戴眼鏡的更是詫異道:你們不知道這個地下有個墓?
說完,他就笑了,笑的很真誠,也似乎是送了一口氣,竟然伸出手,輕輕的撥過我手中的槍,動作很自然,像是知道我不會開槍一樣,而我更是像中了迷魂湯一樣,任憑他撥開我的手。
他笑著對我伸出手,道:認識一下,看來剛才真的是誤會,我看你們是手藝人,就以為這是你們踩好的點。
我看他面容真誠,就對趙大奎的老爹點點頭,跟眼鏡男握了握手,道:你們是說,這地下,有一個古墓?
他點頭,道:嗯,我們就是為了這個墓來的,剛才的冒犯,實在不好意思。
我的思緒,卻沒有在他的身上,而是瞬間回到了道士的身上,道士曾經一個人來過這塊地,是不是因為這個墓?道士不可能是倒斗兒的,能在破四舊之後還一身道袍流lang的道士絕對不是一般人,更別說我親眼見過他出神入化的道術,而且,因為道士這個人,本身就像是一個謎團一樣,我自然而然的把一切跟他有關的事情都想的神秘。本來這個年頭我已經很久沒有下過地,而我本身也不是一個見了斗不倒就渾身難受的人。
單純的一個墓,我沒有興趣,可是這個墓跟道士扯上關係,我就不得不上心。
剛好這時候眼鏡男問我道:你們既然事先不知道這裡有個斗兒,怎麼會這麼巧摸過來?
我的腦子快速的思索著,可是嘴巴卻問道:你們是誰?也是外地的手藝人?
我腦袋裡卻在想,這幾個人來的這個時間,實在是太過詭異,我和趙大奎的老爹是因為道士來過所以才來的。
那這幾個人呢?是不是也跟道士有一定的聯繫,甚至可能也是暗中跟蹤道士的人?
戴眼鏡的沒有回答我,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好對我這個初次見面的人說,而且他大概也失去了和我說話的興趣,但是還客氣的說道:這個斗兒,裡面
第九章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