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你別告訴我,那個乾屍,還有奶水可以餵他。
鄭碧山被我的語氣嗆到,一把拍在桌子上,喝道:那是封閉區,封閉的是人!我在封閉區里,看到了幾隻野貓!你明白了吧?!那個孩子,是被野貓養大的!
朱開華嘟囔道:貓人?
這個我也有所耳聞,不止有貓人,還有狼娃什麼的,可是那些都是被遺棄的孩子被野獸養大,好了,我可以理解一個小孩子被一個野貓養大這樣的事,但是,我不可能相信,一個從屍體裡剖出來的孩子,竟然可以是活的,換一句套話來說,這簡直是顛覆了哥們兒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愛情觀!
尼瑪,這樣都可以,老子還怎麼相信愛情?
鄭碧山,掐滅雪茄,道: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得到這個鐵條子的,可以說了吧?
我道:鄭老,你這不厚道吧,就算我們相信你,可是,你除了拋給我們疑問之外,別的什麼也沒說啊?至於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跟我們的目的無關不是?能不能說點實質性的東西?
鄭碧山撇了我一眼,道:你說吧,很多東西,我都有點模糊的猜測,想聽聽你們的故事,才能確定,你沒發現,這些東西看起來似乎是毫無關聯,其實是串在一起的嗎?
我看了看朱開華,他點了點頭。
我重新坐在沙發上,講述了我們這一段時間經歷的事兒,鄭碧山一直一言不發的默默的聽著,時不時的點頭。讓人看了很像扁,你大爺的明明自己也啥都不知道,幹嘛裝的一幅原來如此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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