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不會採納。
「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別人看到嗎？」張局長說道：「只要有別人看到的話。那就算是人證了。」
「她們，這些護士全都看到了，還有……還有這個小子也看到了。」指著小張，那個男人說道。
小張的臉色不爽了，草，你問誰叫小子呢。
張局長轉身看向那些護士，結果那些護士一個個全都搖頭。
我是剛過來，看熱鬧的，我啥都沒看到。
我沒看到這位大哥打人，我就看到這個老太太躺在地上不起來。
我也是！
我也是……我也沒看見。
那些小護士一個個比誰都機靈，這老太太在醫院裡面也是臭名遠揚，誰不知道。
被我給打了這些護士在旁邊看熱鬧都來不及。誰會出來作證，一個個擇的乾淨。
那男人傻眼了：「你們怎麼能沒看見，你們剛剛明明在這兒的……對了，他，這個小子看見了，他看的真真的。」
「我啊？」指著自己的鼻子，小張說道：「我也沒看到啊，我就看到他走過去，想要跟你們說他要拉屍體了，然後這老太婆就倒地上了。」
這夥人傻眼了，還有監控……
別傻了，這是哪兒。這是太平間門口，誰會在太平間門口安裝監控器，不想活了？小張沒好氣的說。
「你們，你們串通好了的，你故意想要包庇他……」那男人氣瘋了。
「話可不能亂說，我們警察抓人是要講證據的，你沒證據我們憑啥要抓一個好人？」張局長的臉也陰沉下來。
「你說是他打的就是他打得了，那我要說你們是故意摔倒。想要碰瓷兒訛錢呢，這種事兒沒證據，那就是個扯皮，你們還想怎麼樣？」姜到底是老的辣，張局長三言兩語的，那些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我要去你的上級告你，我要把你的事情發到網上。」
「這個你隨意，不過到時候小心別因為故意散播謠言被拘留了，那就不太好了。」張局長根本不在乎。
笑話，他堂堂一個局長，如果連這點兒事兒都擺不平的話，還幹什麼警察？
「行了。沒事兒的話我們就走了，再說一遍，我們可不能隨便抓人。」張局長說道，擺擺手準備走了。
「唉。等一下，你恐怕還真要抓點兒人回去。」我叫住了張局長，說道。
「抓誰啊？」
「抓他們啊。」指著那些人我說道，然後壓低聲音，你立功的時候到了。
「這些人非法鑑定胎兒性別，而且在小診所裡面，做七月高齡引產，結果導致一屍兩命，這簡直就是在故意殺人，就算不是故意殺人，那他們也知道那個黑診所在什麼地方，那黑診所非法打掉的胎兒可不在少數。」
「他胡說，我們沒有……」那男人慌了神：「他沒有證據……」
「有人證啊！」
「誰知道？」那男人不服氣。
「我們都知道……」
那些小護士還有小張都在起鬨，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
再說了，他們平時也最討厭這種醫鬧的，抓去關兩天也好。
當護士的，心腸都比較軟，這個孕婦被他們這麼折磨死，誰心裏面都不好受。
「有誰願意去作證的，跟我到警察局裡面錄個口供……」
「我去我去……」小張立馬舉手，打這個老太婆他不敢，但是做個證人還是沒問題的。
「至於這個老太太，也怪可憐的。」我說道：「雖然不是我打的，八成是她自己摔倒的，不過人老骨頭脆，可能還真摔傷了，這樣吧，醫藥費我是肯定不掏的，不過我就發揚一下人道主義精神，你們帶她去做個全身檢查，檢查費我出，x光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多照兩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