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瑤琴鬆口,三人立即將帶血的邀請函遞到我們手中,隨即快步朝著鬼市入口方向跑去。
當三人跑出數十米後其中一名男子突然回過身來,看看瑤琴怒聲喊道:「你們給我等著,等回去之後我就叫人踏平你們鬼市,此仇不報」
不等說完,忘憂閣中琴聲驟然響起,緊接著我就看到三名男子的腦袋齊刷刷被斬斷,緊接著三具屍體倒落在地,嚇得旁邊的遊客慌忙逃竄。
「不知死活的東西,把屍首處理乾淨,免得打擾顧客的雅興。」瑤琴吩咐道。
話音剛落數名身穿黑衣帶著鬼面的男子便從忘憂閣中走出,快步行至屍體前,將斷裂的屍身扛在肩部,手提人頭便朝著遠處走去。
隨後剩下的兩名黑衣男子開始打掃地上殘留的血跡,僅是頃刻之間地上再無半點血跡,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今日讓諸位客人受到驚嚇,忘憂閣難脫其罪,每人送上一杯陳年美酒,還望給各位壓驚!」瑤琴說罷轉身抱著古琴進入門中。
緊接著忘憂閣內走出數十名侍應,每名侍應手中端著木質托盤,上方放置著數十個酒杯,杯中斟滿白酒。
行至街道侍應將托盤上的酒杯分發給客人,我和沈雲川還有陳雲樓也各自得到一杯。
端著酒杯低頭看去,酒質量有些粘稠,泛著微微黃色,雖然我對於白酒沒有研究,但從其質感來看絕非尋常白酒。
「果然是好酒,最起碼是三十年的紹興女兒紅,口感醇厚,回味甘甜,世間難得!」循聲看去,沈雲川已經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
見沈雲川對此酒評價極高,我當即舉起酒杯輕抿一口,雖說只有一小口,可酒香立即在口腔中炸裂,一股辛辣之感由口腔蔓延至鼻腔,給人一種無比舒暢之感。
「沒想到這忘憂閣中臥虎藏龍,連忘憂仙手下的四大花魁都有如此本領,我想忘憂仙本人更是箇中翹楚,這次鬼市當真沒白來!」沈雲川笑道。
「沈大哥,剛才那三人戴著黑色面具,額頭位置有一個白色手掌圖案,是不是江湖門派的印記?」我看著沈雲川好奇道。
沈雲川聞言點點頭:「若沒看錯他們應該是鐵掌門弟子,此門派弟子修煉一雙鐵掌,比尋常人要格外厚重,掌間布滿老繭,一雙鐵掌可斷碑開石,只是可惜他們都是近戰高手,碰上瑤琴沾不到半點便宜。」
「既然是江湖門派為何如此蠻橫無禮!」陳雲樓淺嘗白酒後臉色登時變得通紅,一邊用手不斷扇著舌頭一邊問道。
「鐵掌門門主本是少林寺空見大師的弟子,他為了習得秘法便潛入藏經閣,被發現後殘殺數名少林弟子,後來逃下山自創鐵掌門。」
「常言道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如此師傅自然就有如此徒弟,這不足為怪。」
沈雲川說著將陳雲樓手中的半杯白酒接過,笑道:「你年紀太小,還是別喝這麼多酒,當心回去前輩再責罰你,還是讓我替你代勞。」
將杯中白酒喝完後我們三人便帶著邀請函回到毒手藥王的院中,洗漱完畢後便躺在床上休息。
躺下後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腦海中回想的全都是臨走時毒手藥王給我說過的那些話。
他說我生下來就是死人,是有高人幫我續了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前我曾聽說鐵嘴仙說過我跟這院中女屍有不解的緣分,說不定鐵嘴仙知道這其中的隱情。
沈雲川既然是鐵嘴仙的徒弟,或許能夠從他口中知道一些事情,再者當初在槐樹街時遇到的種種異象我還沒來得及詢問沈雲川,如今正好有空,倒不如問個清楚。
「睡了嗎沈大哥?」我轉頭看向另外一張床上的沈雲川低聲問道。
「還沒睡,什麼事?」沈雲川轉過身來看向我問道。
「你師傅有沒有跟你提起過,當年我們家從後山搬至山下就是他吩咐的,他跟我爺早就相識。」我看著沈雲川問道。
沈雲川聽後點頭道:「這事情我師傅跟我提起過,此番前來祁陽縣城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帶回女屍,只是可惜晚了一步。」
「當年你師傅離開時曾囑咐過我爺,說一旦這女屍處於危險境地,就去金陵城槐樹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