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芝蘭壓下唇角的得意快笑,向徐璐叩了頭,謝了恩。
凌峰又道,「你服侍我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少夫人決定,明日在府里擺上幾桌,請華馨苑和外書房的一眾奴才喝了喜酒,你便收拾了物什,搬去含蕊軒吧。
」 「那爺的外書房……」 凌峰語氣冷淡,「即抬了你做姨娘,自然不能再呆在外書房了。
現在就把手頭的差事卸了吧,少夫人會派人來與你交接。
日後安心做你的姨娘便是了。
」 芝蘭目光猛地射向徐璐,讓一直觀察她神色的徐璐大快人心。
叫你與我打擂台,叫你與我別苗頭。
在上位者的絕對權力之前,底下人的那些小花招小動作都是完全不夠看的。
上位者什麼都不必做,一句話,或動動手指頭就可以粉碎一切。
真不明白,這些丫頭哪來的底氣膽色,居然妄想與主母打擂台。
她是主母,有天然的名份上的優勢,堂堂主母,何須與一個通房丫頭玩陰的?只需正大光明地以主母的優勢就可以碾壓一切。
也要她明白,徐璐只是堂堂正正地行駛主母的權利罷了,就可以把她碾壓成碎片。
這便是主母的權利,正大光明,何須陰謀,何須小動作? 這是她嫁給凌峰後,很快就明白的一個道理。
芝蘭臉上是難掩的錯愕和瞭然,緊接著是憤怒,不甘,不平,那目光,徐璐今生難忘。
因為這樣的眼神,她以前也曾有過。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哦,她想起來了。
猶記得當年她隨祖母去過文家,那時候的文家,還是已逝的文老太爺當家。
文老太爺也有個厲害得寵的姨娘,處處與文老太太別苗頭,回回都把文老太太氣得兩肋生痛。
祖母實在看不過去,便給文老太太支了招,讓文老太太直接行駛主母權威,派人賞了她兩巴掌,並捆到柴房裡去。
然後對怒氣沖沖回來的文老太爺說,「剛才我屋子裡來了客人,我正在廳子裡招待客人,她就闖了進來,非要以姨娘的身份拜見客人。
我那老妹妹,人家是什麼身份?雖說比不上咱們家,可到底是正兒八經的主母。
再重規矩不過了。
見我屋裡一個姨娘居然這般沒規矩,就氣沖沖得走了。
當時我很生氣,就責罰了胡氏。
可胡氏卻說這是老爺的意思,不肯服從我的管教,還頂撞我。
我覺得這胡氏太不懂規矩了,再留著她,總歸會讓老爺成為全城的笑話。
所以便把她捆了,關在了柴房,正等人伢子上門來領她出去。
若是老爺覺得我處理得不夠好
第18章這個媳婦很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