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明白,我和繪梨衣的婚禮不是交易,我做的事也絕不是讓繪梨衣愛上我的籌碼。」路明非點點頭,「愛情從來都是真心換真心,如果沒有對繪梨衣負責的決心,我也不會收下繪梨衣最重要的東西。」
烏鴉用看大傻子的眼神看了眼夜叉,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小子果然早知道。」上杉越有些意外,似乎沒想到路明非會這麼坦誠,他的表情有點複雜,「我們一家虧欠你很多,但這些事和你還有繪梨衣的婚禮是兩碼事,我認可你是因為你真的愛我的女兒,你對我的恩情可以讓我用任何方式報答,拼上我這把老骨頭也是應該的,但如果你對繪梨衣不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本性難移。」路明非翻了個白眼,「祝你小子被姬佬看上。」
繪梨衣眨了眨眼,等待上杉越繼續說話。
「存好我的聯繫方式了麼?」源稚生輕聲問。
上杉越收回手,扭頭對源稚生等人說:「讓他們早點出發吧,你們今天不都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源稚生嘆著氣輕輕搖頭,都說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這話真是一點沒錯。
「去法國當流氓?」路明非問,「侵占巴黎,做大做強?」
「哪裡沒有?」一旁的夜叉忽然咧開嘴笑,「我不就是?」
「爸爸。」繪梨衣忽然喊了一聲。
「別這麼說嘛,老大,夜叉的形象是雷了點,但我可差不到哪去啊。」烏鴉有些不服,「當然比老大你是比不了,但我當年在道上的時候還有人給我取過『玉面小白臉』的綽號,我這細皮嫩肉的,往海灘上一杵,雖說不至於有多少女人來搭訕我,但總不至於嚇跑人家吧。」
「我的身體基本上沒問題了。」上杉越看著路明非的眼睛說。
上杉越哼了一聲,丟給路明非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最後目光落到繪梨衣身上。
「神了!」烏鴉看著路明非,驚嘆一聲,「小暮小姐也邀請我一起辦一家賭場來著,她知道我的設計技術很好,前期可以當賭場的狗托,後期賭場做大做強以後當個經理負責躺著掙錢就好了。」
「好。」繪梨衣點點頭。
「恢復的這麼快麼?那敢情好,可以放心去法國養老了。」路明非一點也不意外的衝上杉越一笑,「那就祝您長命百歲。」
上杉越的身體猛的怔了怔,一瞬間的時間,他就濕了眼眶,一種莫名的酸楚狠狠地衝擊他的心臟。
眾人扭頭看去,是源稚生、風間琉璃和上杉越一行人朝著邊走來,櫻和櫻井小暮跟在各自傾慕的人身後,儼然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了,對著眾人微微點頭示意。
「我哪能啊,大舅哥。」路明非表態道,「要是有誰欺負繪梨衣,我第一個忍不了,長老會那些老傢伙也一樣。」
「Sakura不會欺負我。」繪梨衣說。
「烏鴉君,你不太想去法國麼?」楚子航問。
「誰要你們跟我一起巡邏了,我是賣防曬油,不是搶地盤,沒那麼多不長眼的傢伙找我的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而且你們覺得我沒能力解決事麼?你和夜叉的樣子會把我漂亮的客人給嚇跑的。」
路明非則是在心裡咋舌,心說這源氏兄弟真不愧是黑道領袖,一個比一個狠啊,和風間琉璃接觸這麼久這傢伙一直笑得人畜無害,護起短來一句輕飄飄的宰了也無所謂您當這是殺雞仔呢?
接著源稚生和風間琉璃讓開身子,為上杉越和繪梨衣騰出空間,讓父親和心愛的女孩告別。
「繪梨衣」上杉越的目光很是複雜,似乎有太多感情堆積在胸口,不知道怎麼抒發。
「去那裡哪還能做流氓啊,我們都商量好了,夜叉想用他這些年攢下的錢在蒙塔利維海灘邊上開一件酒吧,櫻也許會去當個女模特或者賽車手,至於我」烏鴉露出期待的笑,「我覺得在沙灘上做個救生員蠻不錯的,想想,坐在高處,放眼望去都是一群不穿衣服的女人,視野一定很棒,還能和落水的女人產生一點肢體接觸。」
「我就是擔心遇到這種,聽說法國那邊有不少,而且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沙灘救生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