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二娘眉頭擰成個結,怨毒地瞪著出言不遜的星辰。靈鈺和溫良傻了眼,這話太不像星辰說的了。
「二夫人,請您慎重考慮,如果因為你墨守成規導致莊主死在自個家裡,您會成為阮家的罪人的!」
「呸呸呸,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晦氣,我們家老爺福大命大,豈是你隨便詛咒的!」
「二夫人,別再騙自己了,你比我們都害怕莊主出事。莊主一天不出來,您就一天不會心安。那您還在等什麼,莊主是您的夫君,難道他還會為了你救了他責難你?」
溫良這下才明白星辰的用意。二娘心裡是很矛盾的,一面是不願辜負丈夫的信任,一面是對丈夫的深切擔憂。只要讓天平傾向後者,二娘自會動容。自己怎麼沒想到?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他說「二娘,常言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再說我爹要是怪罪下來,您就說是我們偷的鑰匙,您什麼都不知道。」
「罷了。」指指星辰,「你這丫頭很聰明。但記住我是絕對會不會把鑰匙交給別人。」說罷轉身走進裡屋,把三個年輕人攔在外面。
星辰也沒想到,本來還以為她那句罷了是不在堅持。這下可怎麼好,好說歹說都說不動,不會是因為自己說的那些話動怒了吧。急忙大聲道歉,希望她在裡屋能聽到。「二夫人,我剛才說的話您別在意,我只是在激將法,我並沒有咒莊主的意思!您聽我解釋!」
本以為弄巧成拙,商量其他辦法,二夫人卻從裡屋出來,「走啊,這門我親自去開!老頭子不讓我把鑰匙給別人,可沒說不讓我用!」
三個後生跟著二夫人來到阮擎天閉關的住所。那是個很偏僻的地方,樹林茂密草高叢深的一角有一個山洞,山洞的洞口設一座厚重的沒有任何裝飾的石門。
「這就是老爺閉關的地方,每次都是我親自上鎖,而且外面有結界,將這裡偽裝成一片平地,還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
將石門上的青銅鎖打開,又叮囑溫良,「我從來沒有進去過,裡面說不定有機關暗器你可千萬要小心。」又轉身跟靈鈺和星辰說,「靈鈺,」她不知道星辰的名字,靈鈺告訴了她。「靈鈺和星辰,你們兩個女兒家的就別進去了,讓溫良一個人進去。裡面說不定危險重重,切不可給溫良添亂。」
星辰和靈鈺都點點頭。溫良進去好一會並沒有任何動靜,三個女人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直到暗室裡面傳來溫良痛苦的尖叫。那聲音撕心裂肺聽得三個女人心都是揪成一團。
二夫人攔不住星辰和靈鈺,任她倆闖了進去。靈鈺有武功還好,星辰只好拿著靈鈺的佩劍自衛。幸好二人身上都有攝魂玉,多少能防身不受妖邪攻擊。
靈鈺和星辰一路暢通無阻。一直走到山洞的盡頭也沒看到溫良的影子。奇怪的是這個山洞竟然還有出口,只是外面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怎麼回事?溫良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腳印到這裡就不見了。真是見鬼了。」
「你別說了,說的我心裡都慌了。這裡這麼黑,你還說髒東西嚇我。」靈鈺頓時感覺陰風陣陣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從小害怕鬼,不提還好,一提就心裡打鼓。
「靈鈺,你看這是什麼?」
星辰看到石壁上的突起形狀很規則似乎有雕刻,拿手弄掉上面的泥土,果然看到雕刻的石畫。
「哇,這邊也有哎。」靈鈺也發現了。用攝魂玉施法將泥土盡數剝落。只見壁畫十分簡略,線條雕刻也不夠圓滑,很不像現在的手法。
「哇,這攝魂玉還這麼厲害!」星辰見靈鈺那麼比劃兩下就解決的浩大的體力工程不禁感嘆。
「不是攝魂玉厲害,是我厲害。攝魂玉只是一個加強法力的工具,就像中藥里加人參,不過是提高藥效。關鍵還是我法力不錯。快看看是什麼?」
看了許久靈鈺終於看出是什麼來了。星辰也看出來了,這石壁上的雕刻跟藏書閣的彩色壁畫異曲同工,講述的是相同的內容。
「哎,看來白費力氣了。不過是我們家的史詩壁雕。我們家老祖宗也真夠自戀的,鳥不拉屎的破山洞也要雕刻也麼個東西,勞民傷財啊。」
「靈鈺,你給我講講唄。上次去藏書閣查點東西的時候就挺好奇的,水江春也沒來得及
別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