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雪天實在太冷,又有同伴陪酒聊天,胡二沒忍住多貪了幾杯,哪知這一貪就誤事了——
「格老子的這不是土哥整天掛在腰間顯擺自己有媳婦疼的那個荷包嗎?怎麼會在這我這兒?!」兩日後,人已經在半路上的胡二看著手中的荷包,懵了。
吹了好半晌的冷風,他才隱約想起來——那晚他與兩個兄弟喝酒划拳,扯扯鬧鬧的時候,懷裡的荷包不慎掉了。燭火昏暗,他彎腰去撿的時候沒認真看,摸到一個就趕緊拿起來揣懷裡了,第二日因起得早走得匆忙也沒仔細檢查……
娘的,所以他這是拿錯荷包了?!
這可怎麼辦?折回去拿?可都走出這麼遠了!再說天兒這麼冷,嫣然小姐那裡又趕時間……胡二想了半天,一咬牙,決定繼續走!
橫豎只是封平安信,口頭轉述也一樣……他低頭喝了喝凍僵的雙手,吸著通紅的鼻子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