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楊浩被的一臉尷尬,好像吃了蒼蠅一樣,心魏明海啊魏明海,枉我把你當成兄弟啊,你居然這麼編排我。我還怎麼在家人面前抬起頭來啊。
「你過什麼?」
「沒記得就算了。」姑娘居然生氣了,推他出門,「我告訴你啊,這幾天我住你這屋,你睡東屋去吧。」
「不對啊,我剛才就睡這屋啊,前幾天你睡哪裡的?」
黃蓓蓓臉又紅了。
楊浩這才發現屋裡還有一張床,看樣子這些天為了照顧自己,黃蓓蓓也睡在這屋,怪不得她要害羞呢。
等楊浩走後,黃蓓蓓靠著門,輕聲:「浩哥哥,你不記得了嗎,我過長大要嫁給你的,你就那麼等不及嗎?」
原本還想問問父親的事,結果一轉身黃蓓蓓就熄燈了,楊浩只好作罷。
草草拾掇之後,楊浩就在父親的床上睡下,空氣里瀰漫著父親的氣味,有常年勞作的汗味,有抽菸留下的煙味,作為一個鰥夫,楊浩的爸爸一沒有邋遢,被褥都是經常曬的,有陽光的味道,還有就是滿屋子的中藥味道。
父親雖然不及黃柏叔那樣成天上山,在楊浩的記憶也是經常去採藥,采蘑菇,采野菜,打獵,按照父親的法:「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是上蒼賜下的財富,既然享用,必須感恩。」
所以每年山神生日,父親和黃柏叔他們都會虔誠而隆重的安排祭祀。
每次從山裡獲得珍貴的收穫也必須簡單的祭拜。
躺下的時候,楊浩突然看到一個香爐,好像最近還用過的樣子。
他心念一動,別是家裡最近採到珍貴的藥材了吧。
楊浩立刻找到爸爸藏起來的鑰匙,打開一個黃楊木箱子,裡面應該分門別類的放著比較值錢的藥材。
楊浩翻開一茶葉和楓斗石斛之後,就看到用棉布包裹的一團東西。
藥香很濃,楊浩聞出來這是何首烏的味道。
他凝神仔細聞了聞,心臟猛地一震:「成對得極品野生何首烏,十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