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有損雲夏之顏面!」
「無賴就是無賴,四國演武竟也不忘謀取私利,此人當真是無恥至極!」
……
嘈雜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不一會兒便傳到了夏元龍等人的耳朵里。
看著吵吵嚷嚷的人群,司徒文不禁哈哈大笑說道:「待四國演武之後,這下看來明日早朝之上恐怕有不少人要參這位蘇司獄一本嘍!」
「蘇老匹夫,論惹事的本事,你家孫子是這個!」
說著,就看司徒文扭頭看向了蘇重遠,朝後者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老匹夫,可是覺得有些聒噪了?
司徒文此番主動將話題挑起,其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想借蘇重遠的口敲打敲打某些不太老實的傢伙。
在朝為官要懂得審時度勢。
什麼時候可以內鬥,什麼時候一致對外,是要分得清楚的!
蘇重遠在瞥了一眼那略顯嘈雜的人群後,非但沒有一絲惱怒,反而是笑出了聲。
只見二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就聽蘇重遠朗聲大笑,中氣十足地說道:「老夫倒是覺得這種事惹得越大越好!」
「是趁火打劫也好,亦或是趁人之危也罷。不管怎麼說,這四國演武本就是各國之間一場針鋒相對的較量。」
「既然說好了生死自負,那自然也是各憑手段,誰也怨不得誰!」
說著,就看蘇重遠別有深意地看了司徒文一眼。
同樣是老狐狸的司徒文見狀立馬會意,蘇重遠這個老匹夫哪裡是吃虧的主,這是拉他下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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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他司徒文的勢,為他蘇君月正名!
不過那蘇君月早晚是他司徒文的孫女婿,幫上一把倒也無妨!
就看司徒文當即也跟著大笑起來,大聲說道:「還是定國公看得真切啊!」
「蘇小子能以一己之力壓得金楚抬不起頭來,使得金楚的那幾個小傢伙只能被迫俯首,任其宰割便足以說明一切。」
「勝者為王敗者寇,眼下不過是索要他金楚一些銀兩罷了,又有何不可!」
說著,只見司徒文有意無意地將目光掃向了涼亭的四周。
在座的眾人都是人精,哪裡看不出來這是定國公蘇重遠和相國司徒文二人在唱雙簧。
二人一唱一和無疑是在警告眾人。
眼下四國演武,無異於四國之間的一戰小型戰爭,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自己可要掂量好嘍!
果不其然,在蘇重遠和司徒文的敲打之下,不過片刻的功夫,人群中出現了好幾種不同的聲音,先前對於蘇君月的非議之聲也小了下去。
然而莫要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蘇重遠悄悄給蘇清河遞了個眼神。
後者咧嘴一笑,眼中一道殺機閃過,正有此意!
如今已然步入宗師之列的蘇清河,想要從人群中揪出那幾個有心鬧事之人可以說是再簡單不過了。
家國有夢欲享昌榮盛世,萬不可叫在外的將士寒了心!
蘇君月不在乎這些,但他蘇清河在乎。
他的兒子,做錯事了可以打罵,但就是不能受委屈!
既然有人拎不清眼下的狀況,那他蘇清河倒是不介意教教那些人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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