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眯起來。
後來,傅踽行還真的給他搞了個月亮和星星,土巴巴的讓人用金子打造了一個月亮和星辰。
貴重又滿足了她的要求,當然,主要還是夠貴重。
那個金牌是真的大,現在也還藏在她的小金庫了,太值錢了,不敢隨便亂放。
不過土是土了點,有這個心意,林宛白就是十足的開心了。
話音落下,兩人都沒了言語,兀自沉靜在自己的思緒中,各自揣測,不知道對方此時此刻心裡的所思所想。
林宛白眯著眼睛看電視,心思卻不在電視上,反覆的咀嚼著傅踽行的這些話,其實他最近的重重舉動,林宛白多少能感覺到什麼。
傅踽行沒有要走的意思,就算氣氛不太好,他也捨不得走。
原以為來日方向,可如今這日子,卻是越過越短了。
「真的沒什麼想要我做的?」
林宛白挑了下眉,終於把視線從電視屏幕上轉開,看向他,說:「你那麼著急嗎?難不成,你是活不久了?」
她目光沉靜,就那麼看著他,戲謔似得說出這番話。
傅踽行愣了愣,笑說:「我有點犯賤,想要你虐待我,不行麼?」
林宛白笑起來,仍然是沉靜的樣子,「可惜我不是那種人,虐待你這種事兒,我做不出來。容我想想吧,等我想到了,我會告訴你,讓你做什麼。不過你要記得你自己說的話,我要你做的事兒,你必須要做到,絕對不能食言。對了,如果你食言的話,怎麼辦?」
「不會的,我不會對你食言。」
「那就好,我姑且先相信你的話。」她點點頭,轉開眼,繼續看電視。
傅踽行也沒再言語,看了她一會之後,也看向了電視機。
兩個人就這樣並肩坐在一塊,看著無聊的家庭倫理劇,看著裡面一家子吵吵鬧鬧,凶的時候大打出手,可轉眼又一團和氣,真是有趣的很。
林宛白原本沒什麼心思在看,看著看著竟然就進了劇情,反倒是認真了起來。
她沒再趕他,也沒提要睡覺,電視放完以後,她又用網絡電視,找了全集出來看。
看樣子是準備通宵達旦看完的架勢。
傅踽行說;「明天還不準備去公司?」
林宛白想了一下,說:「有點犯懶,再歇兩天。有秦叔看著,我放心的。」
傅踽行說:「都忘了跟秦叔一起吃頓飯了,要補起來。」
「你忘記的事兒不少,多想想,想仔細些,別又漏掉忘了。你不上心,人家卻放在心上。傅踽行,其實你身邊還是有很多關懷你的人的,只是你沒朝他們看,也沒有將他們放於心上。」
默了會,林宛白問:「梁豪怎麼樣了?」
傅踽行猜到她終有一日是要問這個問題,所幸,當時梁鈺康走了之後,他派了人跟著。
梁鈺康走了以後,在醫院裡陪了幾日,快要過年的時候,他不顧醫生勸阻,給小豪辦了出院手續,帶著個病秧子回了家。
他是不打算給小豪治病了,預備順其自然的把他送走,回家以後,他慢慢的開始準備喪葬用品,還給自己買了一瓶農藥,大概是準備就這麼一死了之,以死謝罪。
除夕晚上,他跟兒子吃過年夜飯,坐在一起看春晚,他給他兒子說了很多,12點一過,他便準備動手。
所幸,傅踽行派過去的人機敏,自是沒讓他得逞。
小豪被送進了當地的醫院,排隊等腎源,至於能不能活,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傅踽行沒有提梁鈺康的去向,林宛白想了想,也就沒問。
她只問:「你覺得小豪會得救麼?」
傅踽行說:「你想讓我去捐腎?」
她愣了下,轉頭驚訝的看著他,說:「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他聳聳肩,「難道不是?」
「不是,我沒這麼想。」
「那如果我去捐腎,你對我的態度,會不會有所轉變?」
「不會。」林宛白絕了他的心思,「你自己的身子不見得多好,就別想了,你不是讓醫院把他的位置往前排了麼,到時候有合適的腎源,會第一時間讓他做手術,你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夠好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