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吳斤兩失聲,傻眼,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不過現在終於明白了給自己備案的城衛說的失主死了是什麼意思。
另兩位也愣住了,老譚驚疑道:「你在內城把那失主給打死了?」
話里明顯有另一重詢問,你如此妄為,內城那些個怎麼沒把你給打死?
師春當即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決鬥,說是上面發話了,一點屁事懶得囉嗦,讓我和誣告者決鬥,輸的處死,贏的放走,結果我贏了,然後我們就被放了出來。」
靜,廳堂內靜的落針可聞,蘭巧顏皺著眉頭嘀咕了一句,「這麼任性的嗎?」
心裡也在嘀咕,鬧了半天,原來自己的出面並未派上多大用場,是人家自己殺出來的。
又聽師春語氣變得惆悵道:「不過案子並未就此過去,說是因我把控告者給打死了,此案無法了結,故而先把我們放了,將來若發現什麼新的線索,還會把我們從外界提回來再審。」
說到這,忍不住唉聲嘆氣,感慨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人家離開流放之地得自由,自己離開卻留了個尾巴在這,這無異於留下了一個隱患,鬼知道哪天會發作出來。
也留下了個心病,搞的要離開也高興不起來。
「還有這樣的事?」蘭巧顏驚訝了,回頭又問老譚,「老譚,生獄放人還能這樣搞的嗎?」
老譚驚疑搖頭,也是一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樣子。
堂內又安靜了一陣後,此事也只能暫時這樣作罷,有什麼疑問也只能是留待後面慢慢弄清。
蘭巧顏岔開話題另問起,「祁月如偷東西被獄主打死是怎麼回事?」
師春雖對祁姓有些敏感,可壓根不知道祁月如是誰,從『獄主』二字上反應了過來,反問道:「那個吊在城門上的嗎?」
蘭巧顏意味深長道:「她是申尤昆的母親,你們不知道?」
「啊?」吳斤兩失聲在先,兄弟兩個再次面面相覷。
這次輪到師春驚疑道:「申尤昆的娘怎麼可能跑到內城偷東西?」
看出兩人不像是裝的,好像是真不知道,蘭巧顏也就不問了,端起泡好的茶品了口,放下茶盞後,徐徐道:「祁月如跑到執徐城,因為偷東西被如坐雲端的獄主親手給打死了,我是不信的,肯定另有他事惹怒了獄主。
兒子死了,弟弟又死了,祁月如自己也死了,那一幫子,可能跑到流放之地做了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我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捲入的有多深、知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祁家應該是知道的。
你們得罪了申尤昆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現在好了,獄主親自出手殺了祁月如,心知肚明的人知道獄主在追查什麼,心虛的祁家最多只敢就事論事在表面上討公道,卻不敢與那見不得光的事再有任何能看得到的牽連。
尤其是你們兩個這次被抓又被放了出來的過程有點模糊,祁家應該是不敢再與你們有任何牽連。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懂我話里的意思,總之,獄主這次強勢出手,對你們來說算是歪打正著,算是幫你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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