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嚇唬我,這年頭,我見的死人比活人還要多。」
「是嗎?那你見過這個死人嗎?」春柳笑著飄到了一旁,那掛在橫樑上的人突然變成了張喜。
「啊——」張喜娘大叫一聲,自夢中醒來。
三更天了,外頭似下了雨,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冷風,從窗戶縫隙里鑽進來。張喜娘先是閉緊了眼睛,用手在胸口處輕輕拍打了幾下,跟著睜眼,下床,將放在桌上的油燈點亮。
一團巨大的黑影,將她連同油燈一起罩了起來。張喜娘還沒來得及扭動脖子,油燈就被吹滅了。
從許家幫忙回來,就看見小廚房裡還亮著燈。白璃一邊捶打著酸痛的胳膊,一邊湊到窗戶前,只見廚房的案板上隔著一條魚。
「魚,想吃不?」陶老頭兒在她肩上拍了下,白璃嚇了一跳,趕緊閉上眼睛回神兒「師傅,你是打算嚇死我嗎?人家走路都有聲兒,偏你這老頭兒神出鬼沒的,走路是一點兒聲都沒有。」
「是你耳朵背沒聽見。」陶老頭兒晃了晃手裡提著的女兒紅「累不累?不累的話,給師傅做條魚?」
「累,累死了都。」白璃走進廚房「許大娘讓我幫著給春柳姐姐換衣裳,我還沒動手呢,她就又哭暈了過去,我趕緊出門去請大夫。好不容易,才把那個大夫給拽到許家,診斷了好半天,才說這人是給餓的。得,我趕緊幫著給做吃的,等忙活完就到這個點兒了。許家亂做一團,我也沒好意思留下吃飯。師傅你聽,我這肚子是不是餓得咕咕叫。」
「師傅疼你吧,知道你丫頭沒吃,特意抓了條魚回來給你補身體。」
「你這魚又是從哪裡抓的?」白璃盯著那條魚,發現那條魚也正在注視著她,且那魚的眼神有些奇怪。
「就張家……」陶老頭兒伸手往張家一指,「就張家後頭的那座山嘛,就那後山,那溪水裡。」
「那水裡有魚嗎?」白璃疑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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