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動用。
而汪遠就是如此,他不懼一死,但想到被搜魂的下場,他不得不交代出所知道的一切,因為在夜乾與夜巽那強大實力面前,他連想自盡的機會也沒有,與其最終可能會落到被搜魂的下場,還不如從實交代。
人影閃爍,夜巽去而復返,手中已然多了一個人,被他隨意丟在了地上,若大的一個百多斤之人,在他手中好似沒重量一般。
「乾兄,這人我估摸著是鬼盜門探子,應該是去找那汪遠的。」夜巽望著驚恐瞪著自己躺在地下之人道。
「巽老弟所言極是,這是自汪遠交代之後,第一個往外行走之人,應該是出去探聽消息的。」夜乾道。
「小子,你最好老實一點,坦白說出你此行的目的,我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否則你會後悔,畢竟在我們面前,你連決定自己的生死的權力也沒有。」夜巽慢慢說道,順便解開了他身上的禁制。
「你們是什麼人?來此做甚。」被抓之人滿臉驚駭的問道,以他初入修者之列,也絲毫感應不出服前這兩名老者是何修為,鬼盜門又何時得罪這些強大的人,當然,除何家之外,但在他所了解的,何家似乎已經沒落。
「廢話真多,告訴我們你外出目的。」夜巽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潛入我們組織的腹地,難道以為我們組織沒人嗎?」被擒者是一名三十出頭的陰險青年,此刻問道。
「呵呵!你倒是好大的口氣,區區鬼盜門還不入我等眼中,你們門派的汪遠就比你聰明多了。」夜巽不屑道。
「什麼?他怎麼敢泄露門派的秘密,難道不怕門規處置。」青年驚訝道。
「你看來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以為憑藉著初入修者的階段,就目空一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夜乾這時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與我們門派有何過節?」青年道。
「憑你區區初神階段還沒資格知道,至於鬼盜門也入不了我等之眼,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受何家之託。」夜乾冷笑道。
「乾兄,何必與這等將死之多費口舌,待我送他一程。」夜巽道,他們的目的非常明顯,只是奉命堵住鬼盜門,不容許他們有任何行動,只待一聲令下,就欲殺入鬼盜門,而眼前這人的目的他們也清楚,畢竟汪遠已近一個月沒傳入半點消息了。
「就依夜巽老弟,先廢了他修為,再讓那些人處理掉。」夜乾毫不猶豫道,因為眼前這人毫無價值,只是一個負責探聽消息的小人物而已,所知有限。
青年聞言大驚失色,毫不猶豫地咬破藏在口中的劇毒之牙,他乃是一名修者,落入敵手也早有一死的準備,但修為被廢,無疑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然而夜巽又怎會如了他意,手掌輕抬,快速地制止了他的動作,隨後一指點在青年的丹田。
「啊啊啊……」
青年頓時臉如金紙,痛苦的叫了起來,不過此時的聲音,顯得異常虛弱。
「早就和你說過,汪遠已經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你對我們而言可有可無。」夜巽冷笑道,鬼盜門敢染指乾坤鼎,就要做好被清算的準備,更何況他們差點讓何家復滅,所以出手根本毫不留情。
青年聞言,臉色慘白,一副生無可戀之態。
「你們兩個過來。」夜巽對著不遠處的錢勇和托馬斯道。
錢勇和托馬斯聞言,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臉諂媚道「兩位老爺子有何吩咐。」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看能否問出什麼來,若是老實交代,便給他一個痛快,若是骨頭硬,就看看他到底有多硬。」夜巽道。
「好咧!兩位老爺放心。」錢勇和托馬斯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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