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司馬直狠狠地揍一頓。
不要臉的東西,只有打了才能夠解氣。
陳長遠說話間,就將自己的法寶祭起,這是一件塔形狀的法寶,狠狠地朝著司馬直的身軀砸去。
對於陳長遠的出手,司馬直絲毫沒有動,他甚至用充滿了憐憫的目光看著陳長遠。
他不用動,自然會有人幫著他出手,那些對於方凌手中元石虎視眈眈的道人老祖,一定不會讓人破壞他的計劃。
所以別說是陳長遠出手,就是方凌他們一起出手,也只是給他添加一點歡樂而已。
這個笨豬,不知道路虎生前輩出手,是不是給他一條生路,最好還是不要弄死的好。
畢竟,一下子讓他死了,好似有點太輕鬆,這樣絲毫表現不出自己想要享受的那種情調。
就在他心中念頭閃動的時候,路虎生的冷哼就傳入了他的耳中,他沒有扭頭,卻也知道隨著這一聲冷哼,接下來的,應該就是路虎生的出手。
一個元嬰中期修士的法寶,在道人的面前,那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一般。所以司馬直這一刻,頭高高的昂起,做出了一副昂頭看天的樣子。
他這是一種充滿了鄙視的樣子,他鄙視的對象,自然就是那陳長遠。
寶塔壓下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那鐵塔已經漲大到十數丈方圓,只要自己被這寶塔砸中,一定會身死道消。
可是司馬直有信心,他這個信心,源自於路虎生,他相信只要自己定睛看下去,那鐵塔,一定會被路虎生一把抓走。
什麼玩意,也敢在這裡丟人現眼,這一刻,司馬直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的鄙夷。
一絲對陳長遠深深的鄙夷,升起在了司馬直的心頭,也在這一刻,那鐵塔離他還有十丈多高。
對於大多數的修士而言,這已經失去了最佳的躲閃時機,也失去了最佳的應對時機。
但是司馬直依舊靜靜的看著那落下的寶塔,輕輕挑起的嘴角,顯示出了他的傲然。
巨山崩於前而目不瞬,自己現在應該已經達到那種境界了吧?看著那落下的巨山,司馬直悠悠的想到。
可是當巨塔離他只有三丈距離的時候,司馬直的心頭開始冒汗,他的元神,更是已經感應到了危險的來臨。
怎麼回事,路虎生不是已經出手了嗎?那和巨塔,為什麼還在朝著自己砸來?這不應該啊!
莫非是路虎生前輩在考驗自己的心智,因為剛才路虎生前輩可是已經說了,要收自己當弟子的。
雖然心中安慰自己,但是汗珠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額頭,這個時候,寶塔已經只剩下一丈的距離。
「傻瓜,快點躲開!」一聲爆喝,傳到了司馬直的耳邊,這聲爆喝,好似驚雷。
隨著這聲爆喝的響起,本來沉靜如山的司馬直,頓時慌了神。鐵塔已經落下,這可如何是好。
來不及多想的他,猛地催動自己的身軀,想要騰空飛出寶塔籠罩的距離,可是那裡來得及。
陳長遠論起修為,差司馬直不少,更不要說擊殺司馬直了,可是這一次,司馬直沒有躲閃,也沒有將自己的法寶祭起,所以在這一刻,只能夠憑藉著本能的手段,應對鐵塔。
「轟」
鐵塔重重的砸在司馬直的身軀上,瞬間將司馬直整個人壓爆了開來,在滾滾的血光化成一團光霧暫時擋住鐵塔的剎那,司馬直的元嬰拼命的朝著長陵城主的方向飛去。
他的元嬰下方,有一柄玉做的盾牌在護衛,但是這一刻司馬直的元嬰,惶惶然好似喪家之犬。
黑色的鐵塔落下,他自己的身軀,已經化成了飛灰。至於那陳長遠,此時同樣也有點發呆。
雖然他恨不得將司馬直打成碎粉,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將司馬直的身軀轟成了碎粉。
雖然他逃走了元嬰,但是沒有**,就算是以後奪舍成功,司馬直想要更進一步的可能性,也變的極小。
這怎麼可能?
司馬直這一刻,倒是和陳長遠想到一塊去了,他的心中,也是一句這怎麼可能。但是這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這麼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怎麼會?可是他真的發生了?
就在兩個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