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尚真說道:「讓你不要出去說,沒讓你不告訴我!去把槍拿來我看看!」
溫煦聽了想了一下嗯了一聲就往地窖里走,沒有一會兒就把獵槍給『拿』了出來,交到了師尚真的手中。
師尚真接過了獵槍,熟練了打開了槍膛,看了一下裡面沒有子彈了,而且還嗅了一下槍中的氣味。
「你用完了也不知道把槍保養一下,就這麼一扔?」師尚真看著槍一點兒也沒有保養過的痕跡,立馬問道:「這麼好的槍落到你的手中也真是倒了霉了,一點兒也不知道愛惜」。
溫煦不明白了,張口問道:「我這才放了幾槍,而且我看槍挺乾淨的,總不會每一次都要保養吧?」
「多新鮮啊,你每天都要刷牙,怎麼不漏上幾天不刷!」師尚真反問道。
「我哪像你們,從小就能摸的到槍,這才是我的第一支槍」溫煦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師尚真啪的一聲合上了槍:「你剝你的兔子吧,我進屋幫你把槍保養一下,對了我哥說給了一盒子彈,現在還剩多少了?」
溫煦嘟囔了一句:「大嘴巴就是大嘴巴!」
然後衝著媳婦說道:「還剩一半吧!」
「打了什麼?」師尚真聽說一盒子彈還剩一半,覺得自家老公的自制力很不錯了,如果放到一般人的話,估計一盒子彈早就打沒有了。
看到溫煦伸手指了一下兔子,師尚真心中的那點兒自得立馬就煙消雲散了,失聲道:「就打了一隻兔子?而且好像還沒有傷到兔子!這是被震死的?」
溫煦搖頭說道:「子彈沒有打到,兔子是被活捉的!」
說完溫煦又把自己經歷過的事情當成故事給媳婦講了一遍。
師尚真聽說溫煦帶著槍去打獵,野豬沒有打到,卻改成了挖洞,不光是挖出了兔子還挖出了一塊幾百年的何首烏,還有一條蟒蛇,最後還拐了一隻活野豬回來!要是這也就罷了,還免費看了一場兔子蹬鷹,這東西也不知道是多少幾率才發生一次,怎麼就讓他給看到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了,只得盯著溫煦看了起來。
溫煦被媳婦看的有點兒發毛,連忙說道:「你看我做什麼?」
「我看你是不是有什麼鴻運加身之類什麼的,要不怎麼別人碰不到的事情總是被你遇到」一邊說著一邊師尚真就伸出手在溫煦的臉上摸來扭去的。
溫煦拍開了媳婦的手笑著說道:「別亂動,想摸的話也要摸對了地方!」
師尚真聽了不由的啐了溫煦一口:「說正經的!」
「估計是運氣吧」溫煦說著把最後一口可可吸進了嘴裡,然後把杯子想放在窗台上,不過被師尚真給拿了過去。
這個事情溫煦也不知道,反正自己碰到的事情就是多,出了村子還淨碰到倒霉事。
「我先進屋把槍替你保養一下,等會兒你把何首烏拿來我看看,明天我去問問醫生,幾百年的東西我爺爺能不能吃」師尚真說完轉頭走進了屋裡。
溫煦這邊想了一下覺得老爺子的身體還不錯,就不要亂吃東西了嘛,不過想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話也未必管用,老一輩的人都相信補才能長壽,所以中國的老人這也補那也補,電視上今天不是要補腎,就是明天要補鈣,反正一看電視覺得哇,中國人缺了一整張元素周期表的元素。
專心的把兔子剝好,溫煦去掉了內臟,把內臟挖了一個深境給填了當做樹的養料使喚,然後就把兔子拎到了廚房扔進了電烤箱。
「大晚上的烤它幹什麼?」
「給棟樑敗類它們吃」溫煦說完轉身走到了師尚真的身邊,然後坐了下來看著她。
這個時候師尚真已經把槍上所有能拆下來的東西都拆下來了,一件件擺在一起,然後用一塊巴掌大的鹿絨皮這麼輕輕的擦著。
「等會能裝起來麼?」
「你以為我是你啊,我這麼跟你說吧,我七歲的時候就跟著爺爺去打獵了,以前爺爺身體好的時候可喜歡打獵了,不過後來越打就越少了,一是不讓打,二是他身體也不太好了!」師尚真一邊說著一邊用鹿皮擦著。
「哦,忘了告訴你,趙德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