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搖頭說道:「它要是得吃啊!」
「吃的原因那只有一條!」溫煦伸出了手指:「因為它不餓,要是餓的急了,別說是早,屎它都吃!」
「您對!但是您這馬還是您自己養吧,至於餵草還是餵屎的事情您自己把握,就別給咱出難題了好不好?」林威說完直接兩條腿像甩起來的風火輪似的,溫煦這邊剛張嘴,還沒有懟他兩句,人嗖的一聲就不見了。
「你說你個敗家玩意兒,就不能表現的好一些?」溫煦叉著腰對著院中的小灰馬說道。
送馬的時候,師尚武就特意的囑咐了,一定要和普通家畜隔離開來養,說這玩意是進口貨,而且還死貴,要是粘了什麼病就麻煩了,溫煦一看大舅子這麼說,為了表示尊重大舅子的想法,保住了這匹精品阿拉伯馬的逼格,所以就送去農大的馬場唄。
現在人家馬場不要了,那就沒有辦法了,至於說為了一匹馬弄個馬廄再雇上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溫煦哪有這份子閒心!既然馬場那邊不收,溫煦自然就準備想怎麼養就怎麼養,扔空間幾天,也讓空間調教調教再說。
不過現在嘛,自己正好需要一個代步的工具,現在突然間馬回來了,頓時有一種瞌睡有人送枕頭的感覺!
解開了韁繩,溫煦站到了馬前面,伸出手想摸一下馬的腦袋,順帶著交流一下感情:「以後就老實的跟著我混,吃香的喝辣的,到時候馬場裡的馬姑娘,你看上哪個咱就要哪個,也甭管它們同不同意,只要你喜好……我操!」
溫煦這邊正準備曉之以利,動之以馬妞呢,突然間見這貨伸著大腦袋張著一張大嘴衝著自己就咬了過來,虧得溫煦這邊躲的快,要不還不知道自己哪兒就開始冒了血。
小公馬而且是雄壯且沒有經過閹割的公馬都是脾氣火爆的主兒,別說是公馬了,就像是大棕這頭公騾,到現在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支使的。更何況對於小公馬來說,溫煦還是陌生人,一點兒『交情』都沒有,看見你不咬那才是怪事兒呢。
通常來說越是好馬脾生也就越暴躁,這就是為什麼一般的軍馬如果用公馬的話都要被在丁丁上來一刀的原因,只有去掉的『是非根』這些貨才能老實一點兒,不去想著懟母馬和搶頭領的位置,要不然就是溫煦這樣了,一不順它們的心不是咬就是踢,根本沒有閒的時候。
但是這一下子顯然把溫煦給弄毛了,直接放長了韁繩,躲開了它,然後把側韁栓在了院中的大棗樹上,抄手就把以前訓大棕的長鞭子從空間裡給順了出來。
一邊捋著袖子,一邊對著面對面的灰馬說道:「你小子行,可以的!你是沒有見過老子的手段啊!」
說完抄起了鞭子直接衝著馬腦袋就招呼了上去!
溫煦這一下子那叫一個狠吶,直接抽的小灰馬咴咴直叫喚!
溫煦可不管這些,他相信不打不成材,一邊打一邊還喝訴著,像是什麼以後還咬不咬我啦之類的,也不知道對著一個牲口講這玩意兒它聽不聽的懂。
連著揮了幾鞭子後,正準備繼續揍馬呢,突然間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原來是媳婦打來的,溫煦立馬換了一個聲音。
「喂,媳婦啊!」
師尚真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人呢,我們這邊都到了,你怎麼還沒來?」
「我在這邊揍馬呢!」
「揍馬?」師尚真一下子也沒有弄明白自家老公在家裡哪來的馬揍,不過這時候她也不想糾結這事兒,直接說道:「你快點兒來吧,就等著你了,大家這邊都準備著打野豬了」。
溫煦一聽這才想起來,自己要有槍玩並且還有免費的子彈耍,立馬就說道:「行,馬上來!五分鐘,不,三分鐘!我掛了,媳婦,嗯啊!」
說著對著聽筒膩味的來了一個飛吻,然後掛了電話。
啪!放下了電話衝著小灰馬又是一鞭子:「就特麼的你會耽誤時間!」
說完收著鞭子向著棗樹走了過去,小灰馬被溫煦這劈頭蓋臉的一頓揍,看到溫煦過來下意識的就躲開了,並且伸著頭扯著轡頭儘可能的遠離溫煦。作為一匹馬它雖然烈,但是又不傻,老是挨揍自然想著離這暴脾氣一言不合就揮鞭子的貨遠一些,總不能直挺挺的站在哪兒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