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反應了過來,面朝著我,正面鬥法。
他看清楚我這般年輕的時候,臉上表情稍微愣了一下。
當然,這並不妨礙他施展法術反擊——在他看來,我只不過是靠著偷襲得手罷了,不一定就比他強。
「玄陰風咒!」他同時打出了兩張符咒,環繞著往前飛出,帶著陣陣狂風捲動。
宛如有形的實質一般,糾纏成兩股水桶粗的灰色風柱。
我有所耳聞,茅山派似乎很擅長「風系」的符籙,看樣子這傢伙號稱法脈的創始者是茅山派的叛徒,應該是真實的。
銀色劍炁和灰色風柱碰撞,將其絞碎,餘威未消,繼續往前飛斬而去……玄陰子沒有硬抗,而是選擇躲避。
咔嚓……啪嗒!往後飛出的劍炁斬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墓碑上,把這石頭墓碑從中間切成了兩半,上半部分滑落、墜地,發出聲響。
不知道是誰比較倒霉,墓碑被我和玄陰子鬥法給破壞了。
也實在是無可奈何。
畢竟在公墓里鬥法,必然是有些墓碑甚至墳墓受到損毀,之後再想辦法彌補便是——畢竟本行就是幹這個的。
連續兩次全力揮舞星辰刃,還打了一張火符,對我也有一定程度的各種消耗。
所以我停了片刻,讓真炁流轉緩和一下,也給了玄陰子一點喘息之機。
他趁機用真炁強行讓左腰的劍傷合攏,一雙蛇一樣的眼睛,用無比陰冷怨毒的憤恨眼神死死盯著我。
「你是什麼人為何偷襲本座。
本座與你不死不休!」玄陰子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