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收拾乾淨的辦公室,印安東心裡更加舒暢了許多,他突然想起來戴經理的辦公室一直以來都很乾淨,看來,這個戴經理給自己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
印安東點上一顆煙,學著戴經理抽菸的樣子,自己似乎比劃了一下,但這樣子確實有點不像,像戴經理那個抽菸的姿勢,已經堅持了很多年,自己一下子似乎也學不會。
要學會那個姿勢,得先把自己以前的姿勢給放棄掉,然後再用戴經理的姿勢,其實在用力出院的姿勢非常簡單。在印安東看來,那是一個非常自然的狀態,而自己就顯得笨手笨腳,這學出來的東西就是不自然啊。
學了一會兒,你印安東也覺得不好看,對自己的這個姿勢非常不滿意,自言自言自語的說,看來有的東西沒有那個心氣兒是學不來的。
自己剛說完,就發現侯友健已經推門進來。
侯友健一進門就說,印工,沒想到你來這麼早,昨天的事你知道了吧?昨天我是家裡有點事沒過來,沒想到我那電話都被打爆了。
你說這房子多好啊,這業主還這麼多事,本來還覺得維修沒什麼大事,你說這業主鬧什麼鬧?有什麼好鬧的?不就是個維修嗎,至於搞得這麼緊張嗎?
侯友健看來是一肚子意見,看來昨天他不在發生這樣的事情,邱海燕也沒少說他。
一會兒就有物業的兩個人從侯友健的辦公室出來,看來是衛生打掃完了,侯友健說,走,到我屋裡聊。
印安東倒是笑著說,侯經理,我覺得這事吧,還得真得弄清楚,到底是不是維修的事兒,咱們的質量問題應該很少,業主不會因為維修的事兒鬧騰吧?
誰知道昨天你不在,我也不在,任憑他們說了。侯友健回答道。
兩人進了侯友建的辦公室,侯友健的辦公室已經乾淨敞亮了許多,看來這個趙經理真是安排人給他打掃衛生了。
侯友健掏出煙來,散給印安東一支,侯友健扔煙扔得非常快,本來他是後悔自己扔煙給印安東,顯得有點不尊重,還擔心印安東接不著,沒想到印安東還是一把接住。
接住煙的印安東拿出打火機,先是把侯友健的煙點上,再把自己的煙點上。
侯友健笑著說,那個我這後邊的時間可能靠不上了,湖東藝術學院那邊也催著過去,我這個當頭的不過去什麼事都展不開,好在那邊也是邱總分管,有些話也好說,看來這邊需要你多靠靠了。
這麼快嗎,湖東職業學院這邊早就開工了,我這一直都沒過去,你那邊還沒開工,有必要去的那麼早?印安東也是有點吃驚,他沒想到侯友健會離開的得這麼早。
只聽侯友健繼續說,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估計邱總還會派人過來,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也管不了。
哎,再過來個不熟悉情況的人,有些工作還真不一定好安排。印安東嘆了口氣。
侯友健聽到印安東悲觀的嘆氣,笑著說,印工,你這麼年輕還嘆氣,有什麼可嘆氣的?再說了,這項目邱總會一直管著,我也不是不管了,你怕什麼?
湖東職業學院那邊一忙起來,估計我也得過去,這邊維修的工作事估計我也靠不上。印安東說。
你靠不上?不可能的事兒,你靠不上,誰還能靠得上?再說了,後邊大多數是安裝上的維修,這個孫經理也很清楚,估計邱總已經給孫經理說了這事兒了吧。
印安東一聽侯友健這麼說,估計邱海燕早就把自己的後門給堵死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自己也沒想到這維修的活兒到頭來慢慢的會轉到自己頭上。
兩人正在說著,只聽到門外一陣急剎車的聲音。
這個聲音似乎是非常熟悉,兩人朝窗外看去,就看到車上下來了曹長勇,接著就是噗的一聲,關車門的聲音很大。
曹長勇似乎帶著一股怨氣,推門直接進了侯友健的辦公室,一進門他就咋呼道,侯大經理,咱們這個活兒幹得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