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嗎?我要是因此被關進深海大監獄,死也不會原諒你的啊啊啊!」
↑↑↑薩卡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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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盯著趴倒在自己身上這隻,薩卡斯基頓時十萬分的無語:
原來先前的安安靜靜不是心虛而是卡殼了嗎?聽聽這回過神來的吐槽,簡直叫人聽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啊白痴!
還有!
邊說還邊拿空閒的手捶地,結果捶的根本是別人的大腿。
語無倫次不知所謂,比喻都用錯的蠢材。
說出口的話不是象嫁出去的女兒而應該是象潑出去的水!
說別人驚嚇過度理智斷線,其實根本是你自己腦子堵塞了發傻吧?
你就沒發現自己趴著一直用力捶地,現在整個人往下沉胸部都蹭到我大腿上了嗎?!
————這是近距離旁聽這人象顆炸/彈爆/炸綿綿不絕的話,以至於有點耳鳴的薩卡斯基,內心一湧上來的,已經快和這人相差無幾的,波瀾壯闊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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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以前就常常在臉上寫滿吐槽感,不過像這樣勇敢的說出來,還真是第一次,至少肺活量不錯,薩卡斯基有些苦中作樂的心想。
他倒是不討厭她嘰嘰呱呱說個沒完,這樣顯得活力十足,比起她神情淡漠俯視眾生的模樣,看起來生動了不知多少。
這樣的她像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而不是無血無淚的長生種。
心肌梗塞了一會,薩卡斯基無聲的嘆了一記,哪怕是使小性子也不會象別的女人那樣讓他不耐煩,果然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嘆息過後,趁著這人停下來換氣的空擋,他將手臂微微往上一提,驚動這個顯然是陷入某種境地以至於旁若無人的傢伙,不讓她繼續懟下去。
因為,以她這種能夠讓局面朝著詭異方向狂奔,一發不可收拾的古怪本事,如果沒有人阻止,怕是繼續鬧下去會變得更奇怪…
薩卡斯基認為,不能無限制的放任。
被轉移怒火了是一回事,要想他不追究,那是做夢。
至少,她必須說清楚,『婚約』究竟是怎麼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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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掛在臂彎里的傢伙被迫驚醒過來,氣勢洶洶的吐槽猛地哽住,緊接著就僵硬了,像一尊小石像,一動不動。
幾不可察的哼了聲,之後,薩卡斯基把這人象翻曬小魚乾那樣翻個面,讓她面朝向自己,原本扶在腰腹處的手抽/出來壓在她的雙腿上,另一手繞過去扶住她的脖頸。
她像個孩子似的被打橫抱著,整個人都傻了,眼睛瞪得滾圓,仿佛受到巨大驚嚇以至於呆滯得忘記反應的小兔子。
輕輕掂了掂這朵溫軟的重量,薩卡斯基的嘴角微微勾挑,半低下臉凝視她的目光里,透出幾分惡作劇得逞的愉快。
不過可惜,這隻被他逮著的傻兔子愣了會就醒過神來,緊接著整個人彈起,手腳並用的從他手裡掙脫而出————這會動作倒是非常敏捷,簡直迅雷不及掩耳,轉眼功夫就閃身竄到對面那張空著的單人沙發上。
那張空著的單人沙發原本是黃猿坐著的,不過先前他們黃猿大將裝腔作勢跑到對面這張長沙發後邊,留出來的位置正好便宜逃跑的傻兔子。
薩卡斯基一動不動,放鬆力道任憑這人造次,微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她團成團哆哆嗦嗦,白著臉,顯然是想炸毛又不敢輕舉妄動。
他都快被氣笑了,瞧瞧那副沒出息的樣子。
逃跑了還記得先撈起嚇得掉在地上的那隻蝸牛,這會雙手合著把那隻不明生物護在心口處,半點自己衣裳不整的自覺也沒有。
簡直讓人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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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卡殼似的一陣安靜。
隔了會,卻是一直被道伯曼有意無意攔著的鬼蜘蛛嘖了聲,忽的開口,「喂!我說——」語氣相當惡劣,很顯然是心情極度不愉快,「你們偏題了。」
開口之後人也踱上前,魁梧的身軀往她團著的單人沙發邊上一杵,側目斜覷向薩卡斯基的眼神里有深深的唾棄,站定之後卻又不再說什麼。
即使沒有開口,那副姿態也
192.第一百九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