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高聲宣布道:「這一輪,獲勝的是,林染。」
接著穆清又拿出木匣,從裡面取出兩張紙條。
「第二輪。」
「秦赫。」
「朱方達。」
......
......
......
「第一十三輪。」
「卿河。」
「梓鳶。」
林染幾人又看了十二場後,才再次輪上了他們。
梓鳶聽到自己的名字顯得頗為興奮,腳步輕盈的就走上了擂台。
叫做卿河的男子,大家都不熟悉,直到他走到擂台之上,林染幾人才看清他的模樣。
這人一身青衣,膚色如雪,不豎冠,也不扎髻,直接把長發推到肩後,臉上雖一直掛著微笑,可卻有一種讓人看不透的感覺。不見他持任何兵器,只是身後背負著一個矩形的木匣,不知裡面到底裝著什麼。
「卿河...湯懷你有聽過他麽?」深深見這人有些奇怪,便向湯懷問道。
湯懷緊緊的盯著台上的那人搖了搖頭道:「劍童里的弟子,大家平日一起上下課,雖不熟悉可也知道一二,只是這人卻完全不曾耳聞。」
「會不會是,新來的?」張奕推測道。
「有可能。」深深說道。
「只是...」林染說道一半停了下來。
「只是什麼?」湯懷問道。
「林染,你別賣關子啊,只是什麼,你快說。」深深急道。
四人都是看著林染不知他想說些什麼。
林染嘆了口氣道:「剛進山的劍童,就能來參加比試,又悄無聲息的通過之前的一、二試,這人恐怕不簡單。」
梓鳶見對面那個叫做卿河的男子,一直呆呆的看著自己並不動手,便抽出腰間的銀鯉道:「梓鳶,請指教。」
叫做卿河的男子似乎沒想到女子會這麼快拔劍,驚得倒退了一步,又趕緊俯首道:「在下...在下叫卿河,今日...今日一睹姑娘芳容,真是驚為天人...天人,在下想與姑娘...與姑娘,做個朋友,不知姑娘答應否。」
此話一出,整個清音閣里,真的清音了。
「這小子...真的不簡單。」張奕也是被卿河的話給震驚,擦了擦額頭的汗道。
湯懷嘆了口氣和林染交換了眼神後,兩人皆是搖了搖頭,深深站在一旁,難得的啞口無言起來。
二樓的氣宗宗主太叔哲,此時明顯有些坐不住了,語氣僵硬的對身旁氣宗殿教說道:「這個小子,上山就學會了這個?」
「哈哈哈...叔哲,這回你領來的弟子倒是有些意思啊,直言不諱倒真是快人快語,哈哈哈...」一旁的術宗宗主蘇遇晉也不遮掩直接說道。
太叔哲面色鐵青,卻又不好發作,只能看著場下自己帶回的弟子乾瞪眼。
擂台的梓鳶先是一驚,後又氣極,女孩本就臉薄,這人當眾說這些話,怎不讓人惱怒。
梓鳶架起銀鯉劍就刺了過去,卿河見她刺來,趕忙捏起法訣護在身前。
「小姐...小姐...我沒有惡意啊。」卿河急急閃過幾道劍影道。
銀鯉劍如一條蛟龍般在擂台上穿梭,片刻之間便將卿河給團團圍住。
卿河見著這個殺機重重的劍法,心裡暗暗嘆了口氣,想著也不知是哪裡惹惱了這位好看的女子,非要對自己下如此狠手。
就在銀鯉收縮劍圈時,從劍圈之中突然響起一陣琴聲,琴聲忽而婉轉悠揚,忽而鋼骨鐵血,雖然隔著銀鯉劍陣卻依然震攝人心。就在大家好奇劍陣里為何有琴聲時,銀鯉劍陣突然就被震開。
這時,眾人才看清,原來之前劍陣里的琴聲,竟是卿河所彈奏,此時他正彈奏著一架黑焦色的七弦琴,七弦琴在他十指的撩動下,音色竟如潺潺流水般沁人心脾,琴音漂浮流淌真有餘音繞樑的味道。
梓鳶沒想到這人會在擂台上突然彈起琴來,接過轉回的銀鯉劍也未再急於出手。
可就在梓鳶停手的短短几秒的時間,擂台上突然長出一片白牡丹的花叢,花叢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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